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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變成了一個被藥物操控的傀儡,心間上的人正一點點的想要他死,所有的一切就像在昭示。
你註定真心錯付,永遠都不得救贖。
他想要的只是自由,沒有枷鎖,沒有負擔。
死亡是帶給他的最好的解脫。
陸怯感覺自己十分的疲憊,興許有一日他閉上眼,就在也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了。
……
傅呈辭和樓鶴進了一個空房間。
進屋之後樓鶴背對著他,淡淡道:「脫衣服。」
傅呈辭起初還沒反應過來,直到樓鶴又傳來催促,「種母蠱的人需要身強體健,你認為你如今的身體適合嗎?你這樣是不是想害死他?」
「不是的,」傅呈辭的反應略顯遲鈍,慢了半拍之後,開始解腰帶。
外衣被脫下,裡面是一件已經開始染血的褻衣,因為前面腰帶繞的緊傷口滲血不多,此時束縛一鬆整個傷口就跟被撕裂了一般。
一瞬間濃鬱的血腥味蔓延了整個房間。
樓鶴沒有想到他的傷會這麼嚴重,事先應該是上過藥的,只是在騎馬的時候給扯傷了,從一路駕馬到現在足足過去了好幾個時辰,這人是哪來的毅力能夠忍住一路的。
傅呈辭卻像是對這傷已經不以為意了,褻衣脫下有的地方應該也是受了傷,只不過結痂剛掉,一塊疤留在那十分醒目。
樓鶴查他身上最大的那處傷痕,是還沒癒合的地方上在增添新傷。
幾乎是將整個人都給刺了一個對穿。
饒是他看了都於心不忍,問道:「這傷是怎麼弄的?」
按理來說傅呈辭已經是攝政王了,身邊的人那麼多,他又武功精湛,應該不會受這麼重的傷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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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是四號的更新,又晚了(對不起,久等了!)
第94章 等我
誰知下一秒, 就聽男人淡漠的嗓聲響起:「是我一人在王府的時候遇到的刺客。」
輕描淡寫的幾個字,卻足矣表達出當時場面的驚心動魄。
樓鶴下意識想到的就是,先前的江北王府那也是暗衛如雲, 別說是刺客了,就算蚊蟲都不見的能夠飛進去一隻。
只不過很快他就否定了自己的答案,江北王府暗衛如雲, 但是炩王府聽說是徹底閒置了。
而且傅呈辭要說獨自一人去炩王府那也說的通。
他身上的所有傷口刀刀致命, 樓鶴將傷口做過處理, 還是不太放心:「今晚你需要好好休息。」
之前他聽阮刀說,傅呈辭都是當晚趕夜路回去, 正想著怎麼將人勸下來, 下一刻就聽到傅呈辭頷首允了,「好, 那辛苦幫我安排一個房間了。」
樓鶴先是一愣, 然後笑道:「沒想到你這麼好說話。」
傅呈辭解釋道:「我只希望趕緊養好傷。」
樓鶴瞬間就明白了, 他是記得之前自己說的話了。
身種母蠱如果不是有絕對健康的身體,那便是一種極大的危害,甚至很有可能會危害到身種子蠱的人。
他就算不在乎,也要為了陸怯的安危養好身體。
樓鶴沒有說話,出去前說道:「你今晚就睡這吧。」
次日, 陸怯一出來就撞見了院子裡面的傅呈辭,他還以為對方又像上次一樣趁著夜裡趕回去了。
他沒有說話,全當面前的男人是一個空氣,反而是傅呈辭先解釋道:「你放心好了,陸臻身邊就算離了我一兩日也會是相安無事的。」
他在解釋昨天陸怯說的話, 要是他出了事,陸臻一個人要怎麼辦。
只不過很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