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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品嚐咖啡,你會感到無比的悠閒愜意,每一口咖啡的風味都不一樣!不過,十分鐘內喝完是一種健康,喝得一滴不剩是咖啡的禮節。是不是這樣的?蔣紅兵!”常富波一邊把玩著手中的一支鋼筆,一邊慢慢地敘說著。
“佩服!實在佩服您的記憶力。”
“不過今天的咖啡是已給你配製好了的,現買現衝的那種,畢竟是時過境遷嘛!不能與那時的意氣風發可比哪!現在能有一杯咖啡喝你還是應該感到一種滿足了吧。”
“是的。”蔣紅兵點了一下頭,望著眼前的這個人,仍在回憶著這個人的姓名,他不想讓人說他在進看守所後記憶衰退了。
“蔣紅兵,你不用回憶了,我還是來一個自我介紹吧,我是德沙市中級人民法院的常富波。”常富波知道蔣紅兵記不起他的姓名來了。
“他是我們的院長。”梅雨媚馬上介紹道。
“不,應該是副院長,主管刑事審判工作的副院長。”常富波擺擺手說。
“噢,想起來了,您就是常院長喲。”蔣紅兵微笑著朝常富波點了一下頭,“今非昔比,今非昔比。”
“蔣紅兵,我們不把話扯遠了,今天來也不想跟你談5·1大案的經過,只想讓你說說你的過去,你的經營之道,你與人們的交往,怎麼樣?”
“您什麼目的?”蔣紅兵有點疑惑。
“沒什麼目的,今天就是想讓你好好說說,我特地給你帶了一大包咖啡,喝不完的,你可以帶進去喝。”
蔣紅兵覺得不可思議,抬頭微閉著雙眼看著常富波、梅雨媚等人。
“蔣紅兵,你認為我們到這裡來除了談案子就不能談點什麼別的嗎?你在這裡也關了一段時間了,我估計你一定很認真思考過關於生命、社會的種種問題,我想你不會整天都在睡覺吧,其實在睡夢中也一樣在思考著種種問題。”常富波見蔣紅兵將微閉的雙眼慢慢睜大又慢慢微微閉上,便笑了一下,“我想一個人在某一個地方呆久了,一定想找人傾訴的,或你訴我聽,或我訴你聽,你說是不是?你不是有什麼想對我們傾訴嗎?”
“沒有!”蔣紅兵遲疑片刻後睜開微閉的雙眼,斷然地說出這兩個字。
常富波並沒有覺得意外,他將頭微微偏了一下,瞟了一眼梅雨媚,梅雨媚有點尷尬。
“你是不是覺得我們中的某些人應該回避?”常富波說完,指指自己的鼻子。
“根本談不上什麼迴避不迴避的,但你不覺得共產黨的幹部,只要有點職務的幹部都應該回避?”
“蔣紅兵,我問你,你是不是一名黨員?”
“我過去是,但現在不是了!”
“為什麼不是了?”
“因為我太純潔了,所以被共產黨開除了。”
“是嗎?”常富波笑了,“想不到我在這兒碰上了一個自稱為非常純潔的黨員,我真的不明白,你竟對共產黨產生這麼大的仇恨與偏見。”
“我想問一下常院長,你捫心自問,你能稱得上是一名真正的共產黨員?”
常富波思索了一會,將菸蒂撳入菸灰缸中,見菸蒂並未熄滅,又摁了幾摁,待菸蒂真正熄滅了,他才說:“我不敢說每天都在反省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否都按一個真正的共產黨員的標準去做的,但我可以說,我問心無愧,沒有做對不起共產黨的事。當然,我也不是一個超凡脫俗的神仙,不食人間煙火,我也接受過別人的吃請,也卑躬屈膝地去求過人,但我所做的一切都對得起良心。”
“你能走到這一步,當上中級法院的副院長,你能問心無愧地說沒有做過對不起良心的事?你真的是一匹千里馬?”蔣紅兵見常富波要說話,忙揮揮手,示意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你自稱自己是一名真正的共產黨員,但你做事僅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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