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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燕來很乾脆的認下,王姑姑的臉色反倒不好。
燕來你了她一眼,冷笑道,「豆蔻,他們都有賣身契?」
「啟稟王妃,姑姑沒有,奴婢的爹有。」豆蔻道。
燕來挑眉,「你爹?」
「就是,就是那個啦。」豆蔻指一下樑州,臉發燙,不敢抬頭看燕來。
燕來先前總覺得什麼地方不對,收拾衣物那等小事怎麼會讓豆蔻一個大丫鬟那麼著急。畢竟那時誰都不知平王何時出發。
豆蔻此話一出,她瞬間明瞭,「你還真讓我刮目相看。」
「王妃息怒,奴婢知錯了。」
燕來嗤一聲,「待我騰出手來再收拾你。」瞪她一眼,轉向王姑姑幾人和宮女太監們,「我知道你們都覺得我出身卑微,不想奉我為主,我也不勉強你們。想走的腰牌留下,愛去哪兒去哪兒。
「不想走的,記住從今往後我和王爺是你們的主子。若讓我發現你們跟外人有來往,」目光停留在王姑姑身上,「我是不會把你們的腦袋射成蜂窩。因那會髒了我的手。我會把你們交給刑部,看誰敢留你們一口氣!」
燕來的聲音不大,而最後一個字落下,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王姑姑不禁死死攥住手,「我是皇后派來的。」
「這裡是平王府!」
皇帝是天下之主,平王是未來的皇帝,只要皇帝和平王一直站他,甭說一奴才,皇后的親閨女他也敢收拾。
憑皇后對他的態度,他把皇后當成菩薩一天三叩首,皇后也不會多看他一眼。給不給皇后面子,於他都一樣,「我是平王府的主人,我就是規矩!」
王姑姑的臉色漲紅。
燕來早受夠她,「梁州,她有沒有出入禁宮的腰牌?」
「啟稟王妃,有。」梁州終於明白他閨女為何對新主子那麼恭敬,溫柔賢惠不過是表象,或者說只有平王有此待遇。
燕來:「讓她交出來。」
「我還沒走。」王姑姑大聲道。
「沒走更應當拿出來。我平王府不養餵不熟的狗!」
「你你——」
燕來冷著臉打斷她的話,「別逼我動手。」
「動手?」王姑姑掃視一圈,「他們?」
燕來移向豆蔻。
「王妃……」豆蔻犯難,王姑姑可是她的長輩,教了她小一年規矩呢。
燕來含笑不語。
「好吧,好吧。」豆蔻擼起袖子,「王妃,奴婢不會讓您失望的。只是她比奴婢高且壯,奴婢得找幾個人幫忙。」然而她並沒喊人,「姑姑,老話說好漢不吃眼前虧。您——」
「好漢?」燕來打斷她的話。
豆蔻朝自己嘴巴上輕輕拍一下,「說錯了。姑姑,別給臉不要臉。趁王妃看在你伺候王爺一場的份上,東西交出來,自己收拾行李走人。等把王妃的耐心磨沒了,我只能把你扒光扔出去。」
王姑姑的身體一晃。
「小心!」站在她身邊的婆子連忙扶著她。
豆蔻:「你看看,我只是說說你就受不了。快把腰牌給我吧。還有你們,把進出王府的腰牌也給我。」
「我們,我們又沒要走。」扶著王姑姑的婆子慌忙說。
豆蔻:「王妃讓你們靠邊站,你們為何不去?站在中間,不就是不想再伺候王妃。給我。」伸出手。
幾個婆子看向燕來。
燕來抄著手,縮著腦袋,毫無儀態。可他比任何時候都像王妃。
那婆子猶豫片刻,鬆開王姑姑,雙膝跪地就磕頭,「奴婢錯了,奴婢知錯,求王妃恕罪。」
「我給過你們機會。你們不珍惜,怪不得我。」燕來站直,一股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