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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把豆蔻難住了。
「有吧。」說的極為不確定,「皇后養大的公主欸。」
燕來搖搖頭,他不看好。
豆蔻看她主子這樣,便知再說已無意義。可對方是當朝大公主,不是她豆蔻,只有一個鰥夫爹,腦袋還沒她好使。
「賈家和皇后母家不相上下,但賈家沒兵權,皇后孃家手握重兵,無需皇上出面,賈家也不敢作踐大公主啊。」豆蔻試探著說出來,又加一句,「不然也不會等公主嫁給駙馬兩年了,才敢給駙馬塞人。」
燕來聞言頓時想笑,他果真沒猜錯——也只有平時跳得高,戰時跪得快的文人,在天下還未安定,將士們浴血奮戰時,有心思琢磨床笫之間那點事兒。
燕來:「或許賈家就欺負她傻。可惜咱們這個大公主不認為自個傻。」
「還覺得自己聰明絕頂。」豆蔻忍不住接道。
燕來笑了,「是呀。」不想再說她,話鋒一轉,「要定做的碗碟盆勺和桌椅板凳都安排了嗎?」
「奴婢的爹說圖樣都已送到瓷器廠和傢俱店。」豆蔻道,「今天去找裝修的人,明日或後天便可裝修。」
燕來微微頷首,忽然想到一件事,「回去跟你爹說,找上次他找的那個畫師,用白色的布把店裡要做的菜和點心畫上去,掛在門窗上,一來擋住裡面的糟亂,二來開店那天也省得跑堂的四處吆喝。」
豆蔻想像一下路人看到那些不曾見過更不曾吃過的菜和點心,「開業那天門檻得被踏破啊。」
「誰知道呢。」燕來發現馬車慢下來,坐直身體,馬車就停下來。
扶著豆蔻的手臂下去,燕來看到大門敞開,梁州站在門外,像是在等他。
「又出什麼事了?」
梁州聞言想笑,他們府上這些日子事是真不少。
「兵部押運糧草,明日一早出發,兵部尚書使人來問,要不要給王爺捎些東西。」梁州道。
燕來點點頭,「把我之前收拾好的全給王爺帶去。」
早先燕來命半夏把他和平王的衣物拿出來晾曬,便是為了重新收拾一下。翌日不但把平王要用的衣物收拾出來,還命採買買了些皂角、馬尾做成的牙刷以及茯苓等中藥熬製的牙膏。
梁州平日裡在前殿,對這些一無所知。豆蔻清楚,便請燕來回房,她來安排。
燕來出去半天也累了,而豆蔻做事向來仔細認真,聞言就回房歇息。
睡了一會兒,燕來醒來就聞到油炸東西的香味。開門出去,燕來看到收拾恭桶的太監,打掃的婆子往前面跑,便轉向坐在門口做活,實則為他守門的半夏,「出什麼事了?」
「回王妃,聽說廚子在教您表弟做糖醋魚。」半夏起身道。
燕來皺眉,「豬肉學會了?」
半夏:「奴婢不是很清楚。聽桃兒講他們這幾日做的豬肉不是鹹就是淡,吃的他們都快吐了,才讓廚子教他們做魚。」
「去跟他們說,以後做菜用湯匙放調料。」燕來想了想,「叫梁州給他們定做幾個放調料的碗,有蓋的那種。」
半夏:「就像水杯那樣?」
「是的。」燕來道,「找木匠做個托架,把所有調料碗放一個托架。用過就蓋上,也無需擔心夜裡招老鼠,白天做菜的時候不小心碰撒。」
半夏福了福身,「奴婢記下了。」針線盒放小杌子上就去前面。
片刻,半夏回來,梁州也跟過來,詢問燕來要不要給平王寫封信。
燕來愣在當場。發現梁州露出疑惑的神情,燕來才清醒過來。
他是平王的妻子,只送東西,沒有家書著實說不過去。可是寫什麼?對燕來來說是個難題。
平王如果是女人,燕來都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