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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方便。」
旁邊放著肥皂盒,凌霄沒用,花印又翻箱倒櫃找新毛巾,凌霄看他那副鞍前馬後的不值錢模樣,笑著踢了下他的屁股。
「靠!凌小小你是不是跟江藍姐學的,要造反!」
「你今天怎麼這麼殷勤,我又不是第一天來你家了,待遇是太君級。」
「我哪回對你不好了。」
「江藍姐跟她媽媽怎麼回事?」
花印特有脾氣地哼了一聲:「不就那回事,小的受寵,還是個兒子,姐姐就該讓著弟弟唄,雷霆還能有啥新意,搶吃的搶玩的,一不留神玩大發打碎個水瓶。」
「那很危險,所以江藍教訓他,然後蘇姨拉偏架?」
「豈止呢!」
花印眉毛耷拉下來,一隻霜打的蔫茄子。
「江叔叔原來買的水瓶,早不用了,就擺江藍姐床頭,誰也不準碰,雷霆這狗崽子就是欠揍!」
花印一上午都在家,一開始不明就裡聽到聲響。
小孩哭,女孩哭,女人哭,哭天搶地,圍觀完熱鬧,回來連輸好幾把,心裡煩得想讓他們要哭出去哭。
街道辦、婦聯、學校、銀行,哪怕去法院哭都行。
「江藍姐真夠狠的,把門一鎖,還特意留個空,坐在客廳剪照片。她跟江叔的,江叔跟蘇姨的,他們仨的……然後就是雷霆他們,只要出現了蘇姨,一律咔嚓一刀。」
花印伸出左手,五指併攏,右手比v一下一下地夾。
凌霄心驚:「幸好她還算理智,不是從脖子咔嚓一刀,不然蘇姨得揍死她,更沒法和解。」
花印:「嗯吶,你都看到了,中間剪開的——不過我還聽人家說不光這件事,江藍姐不是沒考上大學麼,喏,想去逢亭住校復讀,不願意讀大專。」
「雷叔不同意?」
「不知道,不是雷,就是蘇唄。」
「毛巾。」
「哦,新的用完了,你用我毛巾。」
「嗯。」
凌霄用完再過水,洗衣粉搓了一遍,仗著個子高,一張手搭到淋浴頂噴上面晾。
剛甩上去,花印大怒,凌霄又趕緊摘下來。
「上面是不是容易積灰,我忘了。」
「沒積灰,我媽什麼人你還不瞭解麼,天天擦,比擦鞋還勤。」
「幸好田姨跟蘇姨是兩個性格。」凌霄靠著洗衣機感嘆,「否則就你,感覺也是天天吵架。」
花印:「人跟人不一樣麼,還有江藍姐,現在那麼兇猛,小時候不也挺溫柔,你特別喜歡她,跟她玩不跟我玩,人家進女浴室你都要悶著頭跟唔唔——」
凌霄眼疾手快把他嘴唇壓扁。
「求你忘了吧這種挫事,那都多小,我說話都不利索,你怎麼就這種東西記那麼清楚。」
「呸呸呸,你勁好大,捏我痛死了。」
「中考要考握力,回頭你去我家,我專門給你做個秤砣練握力,臨陣抱佛腳不靈光。」
「鐵秤砣麼?你又學了打鐵?」
「無證哪能打鐵,石頭,抓螺絲撿的,特別光滑特別大,能當板凳,有點像南京的雨花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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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為了加分
兩人旁若無人絮絮叨叨老半天,田雨燕走進來。
「……你倆在這說什麼悄悄話?」
花印都快貼凌霄身上了,正常人耳語要遮嘴唇攏耳朵,他倆面對面,眼睛對眼睛,鼻子對鼻子,不知有什麼貼貼的必要。
「說題呢。」花印站直了,「裴光磊比我多做一頁數學,巨難,我要讓凌霄露一手。」
田雨燕:「自己的題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