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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出界了。&rdo;向也說。

&ldo;哪？&rdo;

又不能直接指給她，&ldo;左唇角……哎不對，是右……越擦越出來了……&rdo;

女人妝不能花就跟男人髮型不能亂一樣，向也看不過她手忙腳亂，忽地一把抓過她的手，手勢與她的重合，伸出一指壓在她拈化妝棉的手指上，輕輕帶著她把出界的紅色揩去。

她的嘴唇自然微張，露出暗色細葉狀的fèng隙，皓齒依稀可見，彷彿在等待一個深吻。

他鬆開她時，發現手心已汗濕，&ldo;……這不就行了嗎。&rdo;

陶燕坤難得有點尷尬地笑，給面子地沒有立即去蹭到手背的細汗。

&ldo;好了。&rdo;陶燕坤蹲到五斗櫥前，向也以為她要拿絲襪，先行下樓。她從最下層抽屜拿出那沓要給蔣天瑜看的信件，塞進挎包，也跟著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入v，歡迎繼續支援=）

第22章 第五章

陶燕坤的辦公室拉上百葉窗， 她和蔣天瑜依舊分坐辦公桌兩邊。她把那沓信掏出來放桌上，&ldo;有幾張大頭貼， 在哪個信封裡面我忘了，你給找一找。&rdo;

&ldo;好。&rdo;

蔣天瑜從上找起， 摸著像兩張紙的厚度，怕大頭貼夾裡面，展開信封口往裡看， 一邊找一邊說：&ldo;坤姐，你可真有耐心寫那麼多信。&rdo;

&ldo;沒辦法，他那時候上網不方便。&rdo;

&ldo;他家裡困難？&rdo;

&ldo;一般般吧。&rdo;

瞧出陶燕坤不想透露更多， 蔣天瑜便掐斷了話題。

有了。

第七還是第八封明顯比之前的厚許多， 一倒果然出來四張半身版大頭貼，有銀|行卡大小。

&ldo;哈。&rdo;蔣天瑜又發出相似的怪笑， 像看到什麼無可奈何的滑稽之事。

&ldo;怎麼了？&rdo;

&ldo;是這個人麼？&rdo;

&ldo;有我那就應該沒錯，穿的都是工作室那時候的文化衫，黑色t恤，剛好五一晚會散了之後去照的。&rdo;

確實有陶燕坤， 男生看上去比較乖巧，都是陶燕坤作出欺負搞怪的動作。甚至有一張她一手攬著男生的肩膀， 鼻孔朝鏡頭， 一副大姐頭罩小弟的冷酷範，明明男生比她高，還矮著腰配合地委屈，青澀又動人。

&ldo;怎麼樣， 帥吧？&rdo;

&ldo;確實。&rdo;

&ldo;那必須。&rdo;陶燕坤忽然嘆氣，&ldo;那麻煩你了。打聽得到最好，打聽不到也算了。&rdo;

&ldo;嗯，一定盡力。&rdo;

蔣天瑜給她的感覺有點奇怪，往日活泛的她好像一下子寡言許多。也可能清明快到了回想往事。陶燕坤也不好多探聽。

蔣天瑜把大頭貼翻拍，即將離開時陶燕坤忽然被靈感砸醒，暗罵自己以前怎麼那麼蠢。

&ldo;天瑜。&rdo;陶燕坤叫住她，&ldo;我問你個事……你覺得，大頭貼上的男生，跟向也像嗎？&rdo;

&ldo;哈？&rdo;又來了。莫名奇妙又不祥的笑。

蔣天瑜說：&ldo;不吧，我看不太出來。&rdo;

&ldo;哦。那沒事了。&rdo;陶燕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