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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裴蘊聽了很惱怒,誓言要和家裡劃清界限,希望她不要受到外界影響,和他堅定地走下去,裴蘊眼眸裡的執著和深情她不是不動容的。
只是此刻她已經清楚意識到自己和裴蘊絕對沒有可能了,別說裴家了,普通人家也不一定能接受她這樣身份的女人,她將裴蘊當作是逆境中的一點光,想探手去汲取,卻沒有真正為裴蘊考慮過。裴蘊在裴家是私生子,身份本就尷尬,她怎麼能為了一己之私新增他的負擔?他承受的夠多了,應該有一段純粹的戀情,而她也絕對不可能為了任何人放棄瓏瓏。
正想著,門鈴又響了,葉琨以為是裴母又折身回來找她,咬了咬唇,平復了自己的情緒去開門。
門口站在的是夏臻霖。
“你來做什麼?”葉琨立刻戒備起來。
夏臻霖自顧自地推開她,走了進來,悠悠地說:“我看見裴蘊家的車了,他媽找上門來了?”眼睛冷不丁瞟到桌子上的一疊照片,照片上是那日裴蘊和葉琨還有瓏瓏聚餐的情景,頓時灼燒了他的眼睛。
“你就一定要那麼犯賤和裴蘊在一起?”他質問她。
“我和誰在一起和你無關,你出去!”
夏臻霖不退反進,逼近葉琨,一字一字裡帶著些許輕蔑:“裴家絕對不會接受你的,你別痴心妄想了,你以為裴蘊會迷戀你一輩子?等他老爺子徹底斷了他的經濟命脈,他連能不能吃飽飯都成問題,哪有時間和你風花雪月?”
“這和你沒關係!夏臻霖!這是我和裴蘊之間的事情!我接受不接受他和你無關!”葉琨氣急,拼命平復情緒,“你沒資格來提醒我。”
夏臻霖神色陰戾,突然發狠地拽住她的雙臂:“我倒忘了問你你給裴蘊吃了什麼迷藥?他竟然為你和家裡鬧翻了,連他媽都出動了,嗯?”
未等葉琨說半個字,夏臻霖已經往深處想了,頓時臉色沉了下去,像六月裡驟然變了的天,狂風暴雨襲來,他邊拽邊扯邊拉著將葉琨送向了客廳唯一的一張長沙發,“啊”的一聲,葉琨的身子便倒在了沙發上,隨即夏臻霖頎長灼熱的身體壓了下去。
曖昧升級,葉琨急著掙扎,雙手亂晃,卻被他一把扣住,他勒得她的手腕都泛紅。
“你到底給裴蘊吃了什麼迷藥?”他眼裡的鋒芒更銳利,面色陰得可怕,“他是不是已經碰過你了?你已經得到你的身體了?”
“是又怎麼樣?!管你什麼事?!夏臻霖,你沒資格管我!”
一個“是”字,突破了夏臻霖最後的理智,他冷笑,像個鬼魅:“好,很好。”他猛地撕開葉琨身上那件薄薄的居家衣服,瑩白色的肌膚暴露在他微微猩紅的眼眸裡,他想到這片曾是他獨有的肌膚,曾在他手掌的撫摸下微微顫慄的肌膚竟然被其他男人享用過,妒火和怒火齊燃,所有火力集中在手下的薄薄衣料上。
“你是瘋子!下流!”葉琨在他身下掙扎。
她的長T恤被徹底撕爛,露出黑色的內衣,姣好的胸型暴露在他眼前,他輕輕鬆鬆便解開了她胸前的扣子,低頭用嘴蹂躪。
酥麻感像電流一般擊中她的心,她努力忽視他強行給她帶來的快感,隨手抓起沙發前的小几上的一本瓏瓏用來畫畫的薄子朝他揮去。
他正在享有她的甜美和柔軟,冷不丁側臉被她的薄子的一角劃到,眼角立刻滲出了血珠,滴在她的胸口,明豔動人的紅。
“滾開!”她怒叫。
夏臻霖抬頭,冷峻的臉上一抹血痕尤為觸目驚心,他是第一次被女人傷到,隨便用手擦了擦自己的眼角,從她身上起來,怒極反笑:“有了裴蘊後骨氣硬了不少啊。”
葉琨趕緊將內衣釦好,雙臂抱胸,眼眶泛紅,吸著鼻子盯著他看:“至少他對我很好,從沒有男人對我這樣好,我就算喜歡他有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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