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3/4 頁)
扛起她,開了房門將她擲在床上。
天旋地轉間,葉琨閉上了眼睛,夏臻霖沉重的身子壓了下去,兩人重疊的重量使床沉陷了下去,她戰戰兢兢地任他解開了衣服的第一顆釦子。
他懶懶地笑,伸手將脖子上的領帶扯下來,將她的雙手捆綁住,慢條斯理地解開了她全部的衣服。
瑩白色的肌膚暴露在他微微猩紅的眼眸中,他呼吸急促,粗糙的手掌沿著她姣好的曲線下移,停留在她傲然聳立的雪峰上,他一點也不客氣低頭品嚐她的甜美,一手邊將她的兩條白皙修長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直接解開屬於自己最後的束縛,霸道而驕傲地進去一舉佔領她。
葉琨閉上眼睛,短暫的痛楚後的巨大快感像是頭頂綻放的煙火,又像是密密麻麻的螞蟻沿著她的脊椎骨慢慢啃噬,酥麻的快感直蹦胸口,心臟像長了翅膀一樣要飛出來,拼命咬住雙唇不讓自己發出羞恥的聲音。
她記得他用手掰開她緊咬的唇,佈滿汗水的俊臉低頭吻她的淚水:“別咬自己,叫出來,沒事,這裡只有我們。”
他的節奏越來越狂,力道一次大於一次,猩紅的眼眸像獸的瞳孔,一次又一次進入最深淵,雙手抓著她的雪臀,幾乎要榨乾這柔軟可人的胴體,狠狠享受她的緊緻和水潤。
最後灼熱滾燙的液體灑落在她體內。兩人雙雙精疲力竭,倒在柔軟的白色大床上,相擁入眠。
撒花~
chapter5
吃完飯,葉琨正在洗碗,門鈴響了,她匆匆放下碗筷擦了擦手去開門。
來的是位文質彬彬的中年人,他笑著對葉琨說:“大小姐,老爺子說週末請你回家去吃頓飯。”
“哦,知道了,以後打個電話就可以了,不必親自上門來。”葉琨說。
“等會還有東西要送上來呢,是些瓜果和營養品。”中年人笑著說。不一會,一個年輕的助理模樣的男孩就拎著兩大袋子東西上來。
知道這是一片心意,葉琨也就沒拒絕,拿過了瓜果和營養品,道了一聲謝謝。
關上門,聽到動靜的瓏瓏從房間裡跑出來:“媽媽媽媽!是誰敲我們的門!”然後看到沙發上一堆的東西,立刻叫起來:“媽媽媽媽!是誰送我們的!”
葉琨笑了笑:“是爺爺送給我們的,週末媽媽要去爺爺家吃飯,你就留在李婆婆家玩好不好?”
瓏瓏點了點頭。
葉琨回廚房洗碗,細膩的泡沫堆滿了整個水池,她洗著碗,洗了很久,碗邊鋥亮鋥亮的,她卻茫然地看著窗外。記得那天也是個初秋的傍晚,葉琨的母親葉斌拉著她的手,和她說了一生中最大的秘密,即她的父親是誰。葉琨小時候有段時間一直纏著母親問父親是哪裡,葉斌就騙她說她的父親是位旅行家,常年漂泊在外,所以不回家,後來長大了也知道那不過是個母親安慰她的謊言,至於父親兩字,對於從小被母親細心呵護的她來說也可有可無了,可那個傍晚,肝癌末期的葉斌卻告訴她父親是誰。
她的父親是張意,是S城排名前五的民營企業家,他白手起家,從螺絲釘的供料做起直到S城最大的國際貿易公司,葉斌和他相識於微時,幾經波折沒有能在一起,最後他娶了富家千金蘇響鈴為妻,也和葉斌斷了往來,直到葉斌患了肝癌,她才去找張意,告訴他葉琨是他的孩子,希望她死後他能多多照顧葉琨。
“你別怪你父親,也不用對他見外,我們的事和你無關,你只要開開心心叫他爸爸就好。”葉斌在病床上囑咐葉琨。
第一次見到張意,葉琨就哭了,原來真有血脈相通這件事,她從眼前高大魁梧的男人身上聞到了熟悉的味道,他有和她相似的五官,他是她遲來二十多年的“旅行家”爸爸,她不想去管上一代的愛恨情仇,她就單純地認他做爸爸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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