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兇器 第十六章:輿論(第2/2 頁)
反,他在校外有著自己的住處,雖然名義上還是我們學校的研究生,但平時根本不會踏入學校半步,一有閒工夫就泡在法醫實驗室裡,擺弄著他那些視之如命的燒杯燒瓶和顯微鏡,有時候一坐就是一天一夜,所以我每次有閒工夫去上班的時候,總不會去擔心吃閉門羹,每次都能看到他一個人只開著一盞無影燈待在法醫實驗室的角落,一聲不吭地做著自己的事情。
他不太願意我碰實驗室的那些儀器,每次他看到我來了,都會象徵性地點點頭,然後示意我隨便坐,有時最多讓我遞樣東西給他,其餘時間基本不會安排什麼工作給我,我又不好意思打擾他工作,於是經常會坐在他旁邊好幾個小時,一邊看著他聚精會神地工作,一邊擺弄著手機,一聲不吭。這讓我一直懷疑他付錢請我坐他旁邊欣賞他工作的。後來我問了他這個問題,他回答我他是付錢讓我陪聊的,結果我總是一句話不說。
就這樣大概過了一兩個月的光景,我對羅涵的瞭解更深了,也覺得他其實並沒有表面看上去那樣冷漠,還很有藝術細胞。我去過他住的地方几次,發現他的鋼琴彈得很好,甚至有大師的水準,而且平時白天的時間,除了泡在法醫實驗室,就是撲在鋼琴上。
但很快,這樣平淡的日子便過去了。
一天中午,我像往常一樣,在學校處理完手頭上的瑣事之後,正準備去羅涵的法醫實驗室“上班”。手機裡突然收到了一條簡訊,發信人是羅涵,內容寫著:有新案子,今天上班地點改在市局,速來。
一看到簡訊,我的整個人便開始莫名其妙的興奮起來,距離上次那起校園殺人案子已經過了很久,這段時間看似迴歸正軌的生活實則讓我覺得索然無味,我甚至覺得我自己有些心理變態,總幻想著身邊發生點什麼事情讓我解決,自從上次以後,那種偵破案件的快感已經深深吸引到我了。
關於這件事情,我在這兩個月期間也問過羅涵,可沒想到他一副更興奮的表情看著我,還跟我說他也有這種情況,甚至比我嚴重得多,除了睡覺和彈琴之外每次只要一停止思考就好像有億萬只螞蟻在身上撕咬攀爬一樣,只有遇到案子的時候會好一些。
來不及多想,我很快收拾好東西,出校門隨便攔了一輛計程車,隨後便朝著市局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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