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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嘆聽到&ldo;鐺&rdo;的一聲,是大樓門禁發出的聲音。
這兩個人有門禁卡,而且對這棟樓的住戶足夠熟悉,他們的目的應該不是那幾戶住著退休老員工的老住戶。
事實上,很多居住在這兒的退休教工們生活都過得很清貧,就算他們其實很有錢,但去學校食堂的時候也是一買一大袋白饅頭,回家再煮點清粥小菜,而不是錦衣玉食。
再說了,如果下手的物件是那些退休老教工的家裡的話,何必等到現在?
那麼,排除掉那些老住戶,相對來說比較新的住戶,就是五樓的兩戶了。很巧的是,為什麼偏偏選今天,偏偏是焦媽出事,焦爸不在家,只留下兩個還讀小學的沒有多大威脅力和反抗能力的孩子?
鄭嘆在其中一個人進樓之後,估摸著時間,便從陽臺來到門前。
看了看掛在牆上的鐘,兩點十分。一般來說,在這個時候人們普遍都睡得比較熟。
如果對方的下手目標不是焦家的話,鄭嘆暫時不會有動作,省得把兩個好不容易睡下的小孩驚醒,至於其他人怎麼樣,說實話,鄭嘆並不在乎,人心本來就是偏的,別人家裡被偷關自己屁事,這些人只是偷東西,又不是殺人。當然,就算出手也會等對方準備離開的時候再說,不到萬不得已,鄭嘆不想在家門口鬧出動靜。
只是,事與願違。
那人在踏上五樓之後頓了頓,似乎在確認五樓的住戶都歇下了,然後便朝焦家這邊過來,很快,門鎖發出輕輕的聲響。
聽著門外輕微的腳步聲,鄭嘆耳朵動了動,手掌上的爪子伸出來。
門另一側的人不會想到,離這扇門前一米處,一隻黑貓蹲坐在黑暗的玄關處,隨著腳步聲的靠近門鎖的響動,黑貓已經改變了姿勢,曲腿,低伏,有一搭沒一搭甩動的尾巴尖也不再動,蓄勢待發。
&ldo;咔&rdo;的輕響過後,門漸漸開啟。
陌生的氣息……
門口的人小心地推開門,但是,剛推開一點,腳還沒進來,就感覺面上突然一陣劇痛,從左眼眉梢到嘴右角,面上立刻被劃出了幾條血痕,每一條血痕都立刻往外滲血。
還沒等這人對突然而來的痛覺反應,一股大力撞擊在胸口,撞得他連退兩步然後跌倒在地。樓道的燈都關閉了,那人手上的小手電因為這一撞而掉落。
那人驚慌了,以為自己被人發現,之前瞭解到的情況不實,很顯然這屋裡並不只有兩個小孩!
因為面上的劇痛而慘叫一聲後,那人爬起來就往樓下跑,但是手電的那點光並不足以讓他看清楚樓梯,血已經往流進他的眼睛,更加模糊了視線,面上的疼痛刺激著大腦神經,一個趔趄滾了下去,在樓梯拐角處又匆忙爬起來往下跑。
鄭嘆將家門帶上,追了上去。人家都摸上門來了,不一次性解決掉鄭嘆不甘心。
那人應該對於家屬樓的樓梯很熟悉,不然黑燈瞎火傷了眼睛還能跑得這麼快。
追到一樓的時候,門禁那裡躺著一個人,是個女人。而大胖的主人,那個年近七十的老太太,拿著一根電棒站在那裡。大胖蹲在老太太腳邊。
大胖的示警並不是給鄭嘆聽的,而是給老太太。老太太對於這種木牌的響聲很敏感,所以才會將風鈴做成這種木牌式。別看老太太年紀這麼大,動起手來一點也不含糊,不然那年輕女人也不會聲都沒發就躺這兒了。
這個年輕女人的同夥在這時候並沒有要幫助一下同伴的意思,直接沖了出去,老太太已經抓了一個也就沒攔著那男的,再說,畢竟年紀大了,比不上一個健壯的小夥,強行動起手來肯定吃虧。
所以,老太太有力地一聲吼,&ldo;抓小偷啊!!&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