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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口號在後世的人眼中看起來或許有點傻,但在如今這個年代,還真是提高鬥志的好辦法。
女排長一說,原先已經開始洩氣的知青們,倒真攢了股勁兒又開始奮起幹活了。
趙春梅割好了麥子去捆麥子,就看到溫粟粟竟然從兜裡掏出來一顆大白兔,剝開了糖紙之後,將雪白的大白兔奶糖含進了嘴裡。
這一幕把趙春梅刺激的受不了,她真是越想越覺得不公平,憑什麼他們在這兒累死累活地幹活,溫粟粟就跟享福似的坐在棚子裡休息?
作者有話要說: 粟粟:略略略
第14章 14
其實溫粟粟真沒有享福,她也是剛剛給兩個不小心被鐮刀割傷了手的男知青上好了藥,這才回到棚子裡的。至於吃奶糖,這奶糖是她的,她吃一顆怎麼了?
不過她這個工作比起趙春梅這些人,的確是輕鬆多了。但革命分工不同,個人幹好個人的工作,溫粟粟做好了自己的工作,休息一下都是應該的。連長都沒說她呢,唯有趙春梅這些人心裡頭嫉妒。
趙春梅氣得將捆好的麥子丟到地上,朝一旁離她不遠的林靜好叫了聲:「靜好,你快看啊,溫粟粟到底是來享福的,還是來幹活的,我剛剛都看到她在吃大白兔奶糖了,真是資本主義家的大小姐做派了!看著就叫人生氣!」
林靜好雖說家裡條件不怎麼樣,也是從小幹活的,可是她打小幹活就慢,不知道被說了多少次了,就是快不了。他們女二班,就數她幹活最慢了。
聽到趙春梅的話,林靜好扭頭看過去。
遠遠的便瞧見溫粟粟坐在草棚子裡,手裡拿著蒲扇在扇風,看起來別提多愜意了。最可氣的是,從她這個角度看過去,溫粟粟的側臉弧度優美,五官精緻,鼻子挺翹,好看的令人捨不得移開目光。
她身上穿的雖說都是長衣長褲,款式卻是北京最新潮的,聽說是從州市那邊過來的,香港那邊的人就是這麼穿的。
而林靜好呢,身上穿著的衣服其實也挺貴的,卻不是她買的,而是當初溫粟粟買來穿了幾次就不穿了,被她媽拿回家讓她穿。
從小溫粟粟的吃穿用度跟她比起來,都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原本以為到了兵團,她們就能一樣了,說不定溫粟粟這個從小就沒幹過活的人還不如她,當時在火車上的時候,她想到溫粟粟將來割麥子的時候,將她那雙柔嫩酥滑的手磨的滿是水泡,最後滿是老繭的樣子,就忍不住偷偷地笑。
她等啊等,盼啊盼,終於等到麥子熟了,兵團開始收割麥子了。
可哪裡想得到,溫粟粟竟然去當衛生員了!溫粟粟就像天生好命似的,來到兵團就沒吃過苦,吃苦的只有她自己。
想到這些,林靜好咬了咬唇,眼中迸發出絲絲恨意。憑什麼?憑什麼溫粟粟就能從小過好日子?憑什麼她爸爸是國家幹部,而她的爸爸只是個農民?憑什麼溫粟粟能去讀衛校?能當衛生員?憑什麼大家都要割麥子,就溫粟粟不要!
這不公平!
晚上從麥子地回來之後,溫粟粟先是回了一趟宿舍。她雖然沒有割麥子,但是忙了一天,身上已經有了汗味兒,她自小愛乾淨,受不了頂著一身的汗味兒走來走去。
兵團的熱水都是在專門打熱水的地方打的,每個月都有固定的熱水票,要是超過了,就得自己用錢去換票處換熱水票。
溫粟粟手頭有錢,這點熱水錢還是出的起的。她足足打了兩趟熱水,才沖了個舒舒服服的溫水澡。
洗好澡之後換上乾淨衣服,溫粟粟先去了一趟陳月芬家。
陳月芬一見到溫粟粟,就趕緊拉著她問道:「怎麼樣?粟粟,今天讓你送過去的餃子,霍參謀長吃了嗎?怎麼樣?還合他的口味吧?」
溫粟粟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