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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小管事的侄子,就能這樣的肆無忌憚嗎!誘拐綁架威脅未成年少女,一天不到就被放出來了,現在當街往死裡打人,還叫囂著自己有*,有*,這是什麼世道,這他媽是個什麼世道!”
薛超渾身發抖,那是被氣得了。
薛超大眼一瞟,剛好旁邊有個賣肉的,薛超二話不說,上去一把就是抄起砧板上的殺豬刀。
“我草你媽的趙利國的,老子今天就砍了你!”
第二十二章 連根拔起
薛超一時氣血上湧,頭腦發脹,提著殺豬刀便是衝了上去。他已經很久都沒有產生過這樣的氣憤了,但是趙利國的行徑,無不是在刺激著薛超的神經。
恃強凌弱,欺男霸女,狗仗人勢,這樣的人,最是難以處理,也最是惹人厭恨。
若是綁了送官,根據先前的經驗,人家上邊有人,前腳送進去,後腳就出來了。而且,出來以後,很明顯的是變本加厲,說不定還要肆意報復,令人髮指之行徑更勝從前。
若是聽之任之,放任不管,那就是助長他囂張的氣焰,越發的肆無忌憚,越發的不可收拾,越發的無法無天。
要想徹底的收拾他,就得讓他疼,這疼,不僅僅是**上的疼,得疼到他的心裡,疼的他一輩子都忘不了。
這樣的方法,有兩個,第一,就是來一個官階更高的人來治他,這個人的官階要遠遠的高於趙利國的*,踩死他,就得像踩死一隻螞蟻一樣輕鬆,這才是能夠讓趙利國怕,怕的讓他像狗一樣跪地求饒。
這樣的人,一句話就是能夠震住趙利國,稍微的動用一丁點的力量,就能夠產生讓趙利國一輩子都是忘不了的疼,疼到肉上,疼到心裡。
但是,越是這樣身處高位的人,就越是不能理解黎民百姓之苦痛,指望他們那一群人為黎民百姓做主,那純粹就是痴心妄想,不是說不可能,也有好官,但是好官畢竟只是少數,這種可能性更是微乎其微,趨近於零。
社會本來就是這樣,只要身處高位的人還是過的安穩,只要身處高位的人依舊是錦衣玉食,他們誰會閒的沒有事情管下面的事兒?
只有徹底的爆發了一件令整個社會都是震驚的惡性大事,這才是能夠讓他們勉為其難的出面管一管。而且,還是要看人的。
若是有錢有勢的犯了事,大不了就是讓他多賠點錢,口頭上叫嚷著嚴厲處理,等事情的風波過去之後,無論多大的惡**件,就算是揭過去了,當事人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
若是被生活所迫,無依無靠,無權無勢的人仇恨社會,犯了大事,那就嚴肅處理,不殺不足以平民憤,公開,公正,公平,可以博得群眾們的一片叫好之聲,增加業績,彰顯官府的正面形象。
所以說,第一種方法,發生的條件比較苛刻,可能性也是太低,簡單的說,就是行不通。
至於第二種的方法,那就是像薛超一樣,有一熱血之人,撇開世俗刑法束縛,大刀闊斧,管刑法不管之事,平社會不平之處,把那為富不仁,仗勢欺人,欺男霸女,恃強凌弱,狗仗人勢的法外之徒,統統都是繩之以法!
當然,這是觸犯刑法的。但是,社會已經腐朽,越來越多的人或為生活所迫,或為形勢所逼,或為求生求存,或為忍辱偷生,不管怎樣,為各種各樣的理由,掙扎生存,苟延殘喘,逆來順受,只為活著,已經是使得這些民眾失去了血性。
人不是生下來就窩囊的,那純粹是被社會逼的。有權有勢的人欺負了一個無權無勢的平民,如果是不反抗,還能夠好一點,最多也就是挨一頓打,被掀了攤子,被呵斥一頓,經濟上損失一點,精神上多忍受一點,如此而已。
如果是反抗了,結果自然是不言而喻。平民,貴族,你去告官,告他欺負你,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