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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滿是真誠:&ldo;試過扎針沒有?&rdo;
&ldo;沒有。&rdo;
&ldo;我在浙江聽人說過,有人中風半身不遂,就是扎針紮好的。我給老爹寫信,讓他找找那個醫生,接過來西安給你扎針。&rdo;
厚意讓武伯英不安,不好回絕也不好答應,只好微笑示謝。
沉默了片刻,蔣寶珍又找到了話題。&ldo;你用胡琴拉的那些曲子,帶著陝西的味道,沒有我們江南的優美。原本我是不喜歡聽的,漸漸就聽出了味道,除了悲涼的意味,在你排遣壓抑之外,還有深深的孤獨。這樣形容有些肉麻,卻真的是發自內心的孤獨,讓人聽得心顫。如此說來,我們也算是知音了,你是俞伯牙,我就是鍾子期。&rdo;
武伯英微笑預設,故意逗弄:&ldo;這樣比還是不貼切,一男一女,你算偷聽,就是卓文君了。&rdo;
蔣寶珍只注意典故中的情事。&ldo;比不來的,卓文君是寡婦,我卻是未婚女子。反過來了,你這司馬相如,倒是個鰥夫。除了這一點,我們倒是能比得上這段佳話,有可能成了現如今版本。&rdo;
武伯英被這言語堵住話口兒,訕笑著不知如何應答,解除尷尬道:&ldo;我拉胡琴,也是遵從醫囑,用它來活動手指,恢復功能。&rdo;
蔣寶珍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把發尖在指尖繞死。原本比徐亦覺還討厭的武伯英,突然侵入芳心,頓覺尷尬,卻又帶著甜蜜。幸虧羅子春走了進來,把半開的門開至最大,他不認識蔣寶珍,上下打量一番。屋裡多了一個人,不然蔣寶珍真不知如何收場。
&ldo;你有公事要忙,我就不打擾了。&rdo;蔣寶珍放開辮尾,正言道,&ldo;我代表婦救會來的,八月十三下午,有個抗日募捐茶會,邀請你去。地點就在杜斌丞家,他夫人主辦,為抗日前線募集軍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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