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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東說:「沒事,我經常洗冷水澡。」他看大家都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問道:「徐明都跟你們說了?」
大家點點頭:「普通的交通事故。」
耀東看了看周克強:「徐明是這麼說的?」
徐明說:「不這麼說還怎麼說,難道你真相信他們說的那些子虛烏有的事?」
「來嘞!熱熱騰騰的感冒藥。」趙曉順端著一碗藥從門外進來,耀東回頭:「你還真給我拿去了。」
趙曉順說:「那還有假,趕緊趁熱喝了。」
耀東接過去,徐明說:「我看你沒感冒過呀,怎麼還有這個。」
趙曉順說:「這叫有備無患。」
耀東盯著裡面昏黃渾濁的藥液,對趙曉順說:「這是感冒藥嗎,你小子不是給我下的毒吧。」
趙曉順說:「你說對了,我下的就是毒,這個毒你喝下去,保證把你身體裡的寒氣逼出來。」
耀東猛灌了幾口:「我說的是,你這藥是不是過期了。」說完,喝完最後幾口。
趙曉順在口袋裡翻找了一會兒,又掏出一袋感冒藥,盯著看了一會兒:「這事我還真沒注意,你說得對,還真是過期了。」
耀東氣的揚起杯子:「趙曉順。」
趙曉順伸起手臂,慢慢的從耀東手裡接過杯子,堆著笑臉說:「我騙你呢,我是說還差幾天就過期。」
這時一個警察問道:「耀東,鬼站街是怎麼回事?」
耀東看看徐明:「你不是說了嗎,還說沒說,撒謊不來眨眼的。」
徐明攤開兩手:「我說了嗎,我什麼也沒說。」
耀東看著周克強:「大隊長,他怎麼說的。」
趙曉順話又漸多:「徐明說,一個司機雨刷壞了,想去收拾雨刷,結果沒給後面訊號,後面的車就追尾了,好像還撞壞了站臺的廣告櫥窗。」
耀東說:「沒了?」徐明說:「你說還有什麼?」
耀東坐到一個座位上,有一個人拿了件大衣披在他的身上,耀東說:「他有沒有說司機怎麼樣了?」大夥搖搖頭。
耀東點了一下徐明:「你小子不厚道。」
徐明不屑一顧地說:「交通事故,我懶得理,我怕他們蹬鼻子上臉。」
耀東不再理他,轉頭對周克強說:「當時天氣正變天,外面看起來,昏黃一片,有點像我剛才喝的過期的感冒藥。」
趙曉順插嘴道:「還記著這事呢。」
耀東說:「我這是一個比喻,出租司機,趕著回家,經過鬼站街,遠遠地就看見一個穿黑衣服的人,在站臺下站著,身子站的像一根棍似的,一動不動,只是風把衣服吹的亂舞,看不清臉,好像是長發,被風吹的似乎把臉遮住了,司機很害怕,就想一加油門衝過去,可是,開到站臺,那個穿黑衣服的人突然站到他的車前,對他擺手,他的車開的正快,根本停不下來,他想:完了,非出人命不可。於是,猛踩剎車。他一剎車,後面的車緊撞上來,打轉向,結果撞壞了站臺櫥窗。」
徐明看著大家聚精會神的樣子,說道:「他說的這,你們就信了?」
耀東說:「你也見到了,司機手裡有用布條做的假髮。」
徐明「嗤」的一笑:「他說是假髮,就是假髮呀,我看像是墩布頭兒。」
耀東對著徐明比比劃劃:「你見過這樣的墩布頭兒嗎,這樣,這樣。」
徐明低頭拉了一下自己的大拇指:「你要是信嘍,他說什麼都對。」耀東一擺手:「不可理喻。」
周克強說:「你們兩個老說鬼站街,這是哪段路?」
耀東說:「當年那個陸老闆平房改造,開發了西郊那片樓盤,為了銷售那些樓,吸引客戶,專門修了一段路,直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