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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應生帶著客人一直送到包廂門口,餐廳包廂並不大,但氛圍做得十分好,桌子上的白玫瑰以及舒緩的鋼琴樂,令許水星難得生出點無奈的情緒,唐晚書太正式了。
這家法餐在京城的名氣並不大,並不是因為它菜品難吃,而是它根本就不對外營業,他和幾個大型廣場有合作,和國外許多品牌合作,對於消費有要求,只有高收入人群才有資格成為它的客人。
總之,它把架子端得很高,雖然菜品確實不錯。
一看見許水星,唐晚書就立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還順帶不小心帶翻了椅子。
「不……不好意思。」他眼底寫著顯而易見的緊張和羞澀。
侍應生走過去將椅子扶起來,站到了一邊。
「許老師,您請坐。」唐晚書走到桌子對面,拉開椅子。
許水星摘下口罩,清麗的臉完整地露出來,「你不用這麼客氣。」
她摘下口罩取下墨鏡後,唐晚書身後響起一聲倒抽氣的聲音,是侍應生。
這是非常常見的情景了,許水星是炙手可熱的影后,流浪大,話題度又高,經常有人在認出她以後都是這個反應。
唐晚書抬眼朝那位侍應生看過去,他眼神看起來有些疑惑,還有幾分打量,侍應生難堪地低下頭,「抱歉。」
他們餐廳接待的通常都是非富即貴的人,這些人各有各的喜好和性格,所以對侍應生的職業素養要求甚高,沒人會喜歡自己在吃飯的時候被當猴子看。
許水星倒不介意,她不太講究這些。
點完餐之後,侍應生抱著選單緊張地離開了,包廂裡只剩下了許水星和唐晚書兩人,而唐晚書看起來是比較侷促的那一方。
唐晚書今天也穿了襯衫,只不過是淺藍色的。他長得精緻,氣質是不諳世事、富養出來的無害和溫良,看著許水星的眼神閃閃發亮。
「你不要這麼看著我。」許水星忍不住笑,順手用手腕上的頭繩隨手把頭髮紮了起來,露出修長的一截脖頸。
唐晚書目光在許水星白皙細膩的脖子上那片面板上稍作停留,手指在膝蓋上無措地抓了抓,「我面對您的時候,很容易緊張。」
他說話很老實,充滿誠意,許水星伏在桌面上,打量著唐晚書,「那以後拍戲怎麼辦?」
「拍戲沒問題!」唐晚書以為許水星是在質疑他的專業能力,「我很喜歡演戲……因為您。」他後面又小聲添了是三個字。
許水星看著他這模樣,忽然有些好奇了,唐家那樣的家庭,為什麼會養出這麼一隻傻白甜小狗的啊。
她環視包廂一圈,手指還去捏了捏玫瑰花瓣,「唐老師選這麼貴的餐廳,是故意宰我嗎?」
她只是不想唐晚書太緊張,隨口玩笑一句。
結果唐晚書抿抿唇,在自己身上摸了摸,一頓,又伸手去椅子上拿了他那素淨的純黑色帆布包,從裡邊翻出一張卡來,解釋道:「我只是覺得這家餐廳保密服務做得比較好,我怕您又被別人拍到,我不想給您添麻煩。「
他雙手恭恭敬敬地將卡從他那邊的桌面推到了許水星那邊的桌面,「這是我個人的黑卡,您可以拿去隨便用。」
許水星:「……」
她將卡推了回去,每往回推一分,唐晚書的表情就苦一分,到最後,徹底變成苦哈哈了。
「我只是開個玩笑,一頓飯我還是請得起的,」許水星託著腮,突然問道,「你對誰,都是一言不合這麼做嗎?」
唐晚書搖搖頭,靦腆地彎起嘴角,「不是,我是許老師您的粉絲,錢當然只給許老師花。」
作者有話說:
許水星:王初五到底是從哪兒薅來的這麼一個傻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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