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頁(第1/2 頁)
要不是當晚她也身在包廂之中,親眼目睹了路知行刻意刁難楚安寧的全過程,想必她也會以為楚安寧不過是妄圖想要接著身體上位的女人,可是事到如今,當她再在劇組看到這個陰魂不散的女人時,那個原本萬眾矚目,備受寵愛的她,第一次感受到了危機。
楚安寧這個女人,絕對不能再留在劇組!
……
昏暗的房間內,此時正上演著無比旖旎的一幕。
一番煙雨後。
「李導我聽說最近劇組新來了一個實習作曲人,她好像底子不太乾淨呢,我聽說好像是有前科呢,我好怕怕哦。」
在娛樂圈拼殺多年,她李欣欣怎麼可能鬥不過楚安寧那種沒權沒勢的賤人!
在興頭的男人自然不會拂了懷中可人兒的面子,連忙笑著點了點頭。
「欣欣寶貝兒你放心,一會兒我就讓她拍屁股走人!」
一陣混亂過後,李導整理好衣服,便冷著一副臉直接推開了工作人員的辦公室。
「今天新來的實習作曲是誰?」
彼時楚安寧還正抱著厚厚一摞廢紙向門口走,冷不防對上李導冷漠的視線,當下心知不妙。
「呵,就是你吧,我說這金利是沒人了嗎?竟然把殺人犯放到我們劇組來!」
李導此言一出,立刻引起一陣譁然。
那些原本對楚安寧多少還有些尊重的同事一時間像是躲避病毒一般,猛地撤離她的身旁。
李導仗著自己總導演的地位,當下輕哼一聲,大喇喇坐在辦公椅上,望著楚安寧的眼神帶著一股處於上位者的快意。
「嘖,不過我聽說,在你入獄之前,是那個顧墨的專職作曲人是嘛,可以啊,這剛一出來就上趕著找相好的敘舊來了?我就說嘛,這金利什麼時候門檻變得這麼低了,什麼野狗都能放進來分一杯羹,原來是因為會搖尾巴啊。」
楚安寧霎時間像被人兜頭澆了一盆冷水一般,動彈不得。
過往的傷疤就這樣被無情地開膛破肚,難道說,路知行的折磨已經開始了嗎?
只是她萬萬沒有想到,路知行那樣的人竟然會用如此低劣的手段。
「天吶,前科犯,而且還用身體上位,太噁心了吧。」
「誰願意和有前科還不自愛的女人共事啊,邢編你得替我們做主啊,我們可都是清白的人呢。」
不知是誰主動開口,頓時大家的視線全部聚集到了一旁被稱為邢編的中年男人身上,他作為這一次編曲總負責人,自然是這裡最說得上話的人。
邢編聞言,不過輕蔑地抬頭看了一眼被眾人排擠的楚安寧,眉梢輕勾,抬手扶了扶下巴。
「顧墨的作曲人?那首《心晴》是你寫的?」
楚安寧身子微微歪了歪,她自然清楚這首曲子對自己而言多麼重要,而顧墨正是因為這首曲子而一唱成名。
《心晴》曾是她引以為豪的作品,卻沒想到再次被提起竟然會是在這樣的場合。
「既然同是作曲人,那自然要拿實力說話了,我也不是那麼不通情理的人,既然你當初能創作出那麼優秀的曲子,那麼重續輝煌,自然難不倒你吧?」
說著,他給了一旁李導一個安撫性的眼神,兩人同為混跡娛樂圈的老油條,單單一個眼神交匯,便深知兩人都是被「特別」打過招呼的。
隨即,他微微抬手看了看手腕上價值不菲的腕錶。
「我給你一天的時間,明天的這個時候,我要聽到一首完成度不亞於《心晴》的作品,這裡的樂器隨你使用,但如果明天你拿不出像樣的作品,那也沒必要濫竽充數下去。」
用一天的時間,進行歌曲的創作。
一聽到這個要求,周圍不約而同響起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