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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要說楚安寧現在已經不在了。
失火那天他駕車趕到的時候,現場已經一片狼藉。
「你覺得我憑什麼要說?」徐逸秋眯了眯眼,眼中恨意十分明顯。
陸知行抿唇不答,只執拗地拉著徐逸秋的手臂。
徐逸秋冷笑,退後了兩步,「陸知行,安寧這一輩子呢,活的太苦了,你還是不要打擾她了。」
「你沒資格問她的事,我也沒資格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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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他們有什麼牽扯
「他沒死。」
陸知行皺眉,刻意糾正徐逸秋的話,徐逸秋看他如同看一個怪物。
「你現在裝什麼深情?楚安寧人都死了,這些都沒用了。」
徐逸秋搖搖頭,又看看樓上書房的位置,長嘆一口氣,眼中有恨意也有淚水,「如果你真喜歡上了安寧,那麼這可能是你們陸家應得的報復。」
陸知行看著徐逸秋遠去的背影,目光也漸漸落在了樓上的書房。
那是陸振遠的房間。
陸家跟楚安寧他們家,究竟有什麼牽扯?
a市男子監獄,探視室鮮有的出現了犯人與家人探視到一半忽然跑回房間的。
獄警奇怪的看著蹲在牆邊渾身顫抖的中年男人,以為他是受了什麼刺激發病了,正準備聯絡醫生,沒想到中年男人卻淒吼一聲,嚎啕大哭起來。
他哭了許久,一個快五十的男人眼淚比女人還要多,獄警鄙夷的看了眼他,又於心不忍給他扯了張面紙。
「嘿,哭會兒得了,一會回去毛子他們又該教訓你了。」
男人沒接紙巾,用手摸了把眼淚,嘿嘿的朝他笑了兩聲。
「警官,這東西是我藏了好久的,送你吧。」男人遞過來一包煙,不算好煙,但是在獄中已經是難得。
獄警有些不解的看著中年男人,男人卻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以後不要那麼善良,不然一輩子出不了頭。
獄警摸了摸腦袋,這個男人雖然老是被欺負,但是卻從沒有任何怨言,從他的舉止中依稀可以看出從前是個非常有風度身份的人。
他掂量了手裡的煙,尋思著晚上多給老頭搞兩塊肉開小灶嘗鮮,但卻沒想到,他端著那碗熱乎乎的剛出鍋的紅燒肉過去的時候,男人已經死透了。
住他隔壁的犯人說,楚天一唯一的女兒出意外被一場大火燒死了,他也不想活下去了,於是就自盡了。
「哎,我記得他女兒這陣子還挺火來著,叫什麼楚安寧……」隔壁的犯人笑嘻嘻地道,順手指了指牆壁上正在播放的新聞。
新聞字幕滾動,顧墨慘白的臉出現在螢幕正中,將他的憔悴疲憊放大了數倍。
「我以我的人格擔保,這份錄音是楚安寧人為偽造的,陸知行也被她矇騙了,我手中已經有了證據證明就是楚安寧陷害我,但是就在我要披露證據的時候,她畏罪自殺了!」
「請大家不要只聽一面之詞,作為藝人沒有誰會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
顧墨滿是誠懇的臉停止在畫面中央,看起來分外可憐,場外導演喊了音效卡,顧墨立即擦了擦臉上的眼藥水,「我去,你給我買的什麼牌子的眼藥水,這麼痛!」
經紀人跟在他身邊漫不經心的回答,「你自己倒是真情實感的哭啊。」
「答應給你的採訪我已經幫你求來機會了,接下來全看你自己的造化了。」經紀人推了推眼睛,眼中不乏失望和無奈,幾來,她已經確定,顧墨是不可能紅起來了。
顧墨志在必得嗯笑了笑道,「全靠運氣可不行,你還得給我請些水軍引導評論才行。」
「這回你就等著看吧!我一定會逆轉局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