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好敬業!吾輩楷模!(第1/2 頁)
“你……”宋柔兒一臉氣憤,將炮火轉到周圍守著的錦衣衛,頤指氣使的說道,“都愣在那幹嘛,還不給本宮攔住她!”
幾名錦衣衛面面相覷,想到平日裡池夏的受寵,猶豫片刻還是選擇按兵不動。
“你……你們……”宋柔兒氣得渾身發,指著他們的鼻子。
都是些狗眼看人低的東西!
等著吧,等她重新獲得陛下的寵愛,遲早有一天她會將這些狗仗人勢的東西都給弄死。
池夏理都不想理她,直接繞過她進入御書房。
【這女主跟傻子似的,我媽說跟傻子說話容易變傻,離遠點離遠點。】
池夏前腳剛進去,御醫後腳就來了。
“嘭——啪——”
突如其來的砸地聲引得池夏轉身看向門口,就見一名揹著藥箱的御醫半趴在地上,衣衫頭髮凌亂的一看就是從太醫署緊趕慢趕趕過來的。
御醫扶了扶頭上的帽子,面無表情的從地上爬起,一瘸一拐的快步走上前為君衍把脈。
池夏肅然起敬:【閣下好敬業!是吾輩楷模啊!致敬!】
御醫把脈的手一頓,看了眼池夏後繼續凝神探脈,慢慢的他的眉緊皺著,良久才臉色不太好的收回手。
“陛下這是中了七日枯,此毒極為狠毒,中此毒者看起來就像是與平日無異,但在三日後中毒者骨頭壞死,面板潰爛發膿,再過三日就將會全身骨頭消失,留下一灘血肉,在第七日最後化成一灘黑水,直至中毒者消失在這個世上。”
保泉簡直聽的心驚膽戰,顫巍巍的問道:“李御醫,這毒可有解?”
李御醫點頭又搖頭,“此毒有解,但……”
保泉聽到有解這兩個字鬆了一口氣,但李御醫後面的’但‘字,讓他一口氣上不來。
“這毒下官不會解,但……”
保泉只覺得天都要塌了,又聽見‘但’這個字,又是一口氣下不來。
他哭喪著臉道:“李御醫你還是一口氣說完吧!老奴這心是真受不住啊!”
池夏在旁邊聽著也跟保泉一樣一驚一乍的,生怕暴君就這麼輕易的下線了。
雖然她整日裡總是喊暴君,但也不至於看著人就在她面前死去啊,更何況……她想起平日裡君衍總是處處護著她,甚至還為她擋刀,心裡更不好受。
“此毒這世上估計只有七日枯的製作者景神醫才能解。”
保泉一臉急切的問:“那你可知那個景神醫現在住在何處?”
“下官不知。”李御醫抿唇搖頭,眼中閃過一絲愁。
【景神醫?】
【有點耳熟,讓我扒扒。】
池夏聽見這一耳熟的名字,連忙在腦海裡扒拉著究竟在哪見過這個名字。
保泉和李御醫豎著耳朵聽著她的心聲,忍不住心生期許。
萬一……萬一池昭儀真的知道景神醫的下落呢?
這麼想著,兩人紛紛屏息凝神聽著,生怕錯過了什麼細節。
【找到了!這幾天是景神醫一年一次為期半月的義診,這會地點剛好就在明安城的同濟堂中隱姓埋名坐診!】
池夏從腦海中的角落裡扒拉出景神醫的下落簡直喜不自勝,正想出手告訴他們景神醫的下落,保泉先一步對著門外的錦衣衛吩咐著。
“來人,準備馬車……”
保泉還未說完,就被剛醒來的君衍截住了話頭,“保泉。”
池夏手下小心翼翼的將他攙扶起坐好,就見他蒼白的薄唇一張一合的。
“備車去明安城,宮裡一切照舊,對外宣稱朕只是傷到了手臂,並無大礙。”
“是,陛下。”保泉與李御醫皆是肅著張臉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