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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煙？」

顧重不解地問道。

「這是那日神界墜落的場景。」

凌煙輕輕開口道，語氣哀痛。

「神界在玄狐身亡後才破碎？」

顧重猛然反應過來，這其中的順序似乎出了問題。

「誅神大陣，萬古寂滅。這是刻意設下的陣法，而玄狐自己，便是陣眼？她瘋了！？」

「以魂魄為祭，換神界顛覆，是她會做出來的事。也許是父上作惡太多、太過理虧，也許是我學藝不精、又過於怯懦，我竟沒有她這等不惜一切復仇的勇氣。」

在此時，凌煙有些許羞愧，她實在是算不得盡忠盡孝之人。

「有的時候，太過於執著一件事，不過是困擾自己而已。」

顧重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話語充滿感慨。

她們靜靜站在原地，看著輝煌的神明碎裂，跌落深淵。

靈氣化為流星，散入萬界，無處不呈現出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

無邊的光明漸漸退卻，純粹的黑暗哀嚎著消散，諸神黃昏，神魔俱滅，只留下一片寂靜的混沌，亙古不變。

凌煙牽住顧重的手，十指相扣，緊握不放。

「阿煙，我在。」

那人側首，淺笑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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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撒花！我第一本真正完結的小說，給自己鼓掌！四個人的糾扯很複雜，想寫得有深度，但是又不知怎樣才是最好的表達（這兩天難產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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