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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洲哥哥不能和那些鶯鶯燕燕走的太近!還有五個月我就回國了,我心裡只有景洲哥哥一個人,景洲哥哥心裡也不能有別人!」
小姑娘的話雖然聽起來有些蠻橫不講理,但那聲音中的害怕和吃醋也異常明顯。
明顯到隔著好幾個車位,陸嶼坐在車裡,隔著車窗,都能聽出她對心上人的在乎和喜歡。
回想著那一幕,陸嶼眸底深處,無端捲起幾分戾氣。
回到華庭公館後,剛進大廳,他就忽然將蘇宛辭按在了玄關的鞋櫃上。
雙手撐在她身側,將她牢牢控制在懷裡,眉目半垂,盯著她唇瓣,發狠地吻了上去。
雖然平時陸嶼的吻也算不上溫柔,但這次,他動作尤其的兇。
蘇宛辭招架不住,被他逼得節節敗退。
她身子越來越軟,陸嶼及時撈住了她腰身,怕她掉下去。
蘇宛辭瞬間回神,她推著他胸膛想要推開他。
「會有印子,鬆開。」
男人充耳未聞。
他抓住她推拒的手,在那瓷白的脖頸上,印下了一個個玫痕。
平時陸嶼顧念著她,不會在遮不住的地方留印子。
但今天他似乎是故意的,宣示主權般在脖子一塊,烙下了一個又一個遮不住的紅痕。
……
深夜十二點多,陸嶼抱著懷裡昏沉的蘇宛辭,他眉宇間的戾氣已經褪去,指尖將她額角的髮絲勾到耳後。
菲薄的唇輕輕啄了啄她的唇瓣,低啞的嗓音透著幾分難以察覺的無奈和嘆息,好似嘮家常一樣對著她輕輕抱怨。
「寶貝兒,你沒看到車上的口紅嗎?」
蘇宛辭勉強抬了抬眼皮,「看到了。」
「就不能吃點醋?」他問。
第42章 你屬狗的是不是?
蘇宛辭睜開眼,水霧瀰漫的美眸冷靜而清澈,看向他深邃的眸,神色很是認真:「我從不吃醋。」
……
第二天一早。
蘇宛辭被鬧鐘吵醒,摸索著找到手機,關掉了鬧鐘。
男人倚在浴室門口,臉上已經沒有任何妒火和怒意。
饒有興味地看著咬牙切齒的小姑娘。
「陸嶼!」
蘇宛辭忍了又忍,氣道:「你看你幹的好事!遮都遮不住!」
某人臉上沒有任何愧疚之色。
他走上前,摟著她細腰,在蘇宛辭氣怒的視線中,火上澆油般啄了啄她脖頸間的痕跡。
輕描淡寫:「別生氣,寶貝兒。」
「起開!」她用力推開他。
陸嶼從善如流放開她。
蘇宛辭洗漱完後,用遮瑕膏塗了好一會兒都沒能將那些痕跡遮掉。
陸嶼用的力氣太重,再多的遮瑕膏都沒有用。
無奈之下,蘇宛辭扔下手中的遮瑕,
考慮著要不要拿創可貼貼上去。
如果要用創可貼,估計要貼十幾個。
到時候會更顯得此地無銀三百兩。
這麼一想,她放棄了這個辦法。
蘇宛辭特意在衣櫃上選了一件高領的襯衫,勉勉強強能遮住大部分。
但某人烙印記的角度太刁鑽。
哪怕她將襯衫最上面的那個紐扣都扣上了,還有三四個吻痕遮不住。
怎麼折騰都蓋不全這些印記,蘇宛辭心底的鬱氣越積越多。
「陸嶼,你屬狗的是不是?」她氣道。
陸嶼知道自己昨晚過分了,認錯態度良好,當即順著她話音道:
「嗯,屬狼狗的。」
專吃某隻小兔子。
蘇宛辭去上班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