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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現在整個華林醫院都在傅景洲的掌控之下。
林安國這個院長,不過只剩下一個虛名罷了。
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最後一點餘力,盡力護蘇宛辭在華林醫院的周全。
藍夜酒吧。
紀棠紀大影后當前拍攝的那部劇場地臨時出現了一些意外,需要整個劇組暫停幾天拍攝的進度。
周牧將這件事告訴給了陸嶼、沈銘賀和程逸舟幾個,問他們今天下午去不去機場給紀棠接風。
就在這時,陸嶼手機「叮咚」一聲,進來一條簡訊。
陸嶼開啟手機,掃了眼簡訊的內容。
卻在看清照片上那兩個人是誰後,握著手機的手指關節凜然收緊。
照片中,昨天晚上還躺在他床上的蘇宛辭靜靜地靠在傅景洲懷裡。
任憑傅景洲緊緊地抱著她,沒有絲毫反抗。
這一幕,就像一根針,刺的陸嶼霎時眯起眸子。
好一會兒聽不到陸嶼說話,周牧看過去,又問了一遍:
「陸嶼,紀棠回來了,你去接風嗎?」
陸嶼沒有說話,冷沉著臉大步離開了包廂。
周牧和程逸舟幾人一臉莫名。
「他這怎麼了?誰惹他了?」
那眼中的狠戾,跟要殺人似的。
沈銘賀攤了攤手,撇向周牧和程逸舟:
「你們兩個都看我幹什麼?我可沒招惹這祖宗。」
外面長廊上。
陸嶼退出簡訊,開啟通訊錄,給蘇宛辭撥去了電話。
第一遍的時候,一直到電話被自動結束通話都沒有人接。
聽著話筒中機械的女音,陸嶼按下結束通話鍵。
緊隨著,再次撥了過去。
這次足足響了好幾聲後,那邊才終於接通。
彼時,蘇宛辭剛出來院長辦公室。
她手機靜音,沒有聽到陸嶼第一通電話。
「陸嶼?」
話筒中,蘇宛辭的聲音如常,平靜中帶著淡淡的詢問。
陸嶼壓了壓冷肆的眉眼,控制著所有情緒,一如往常般問她:
「晚晚,中午回來嗎?」
蘇宛辭看了眼時間,已經十一點多了。
「不回去了。」她說道,「醫院裡有午餐,不來回跑了。」
陸嶼沉默兩秒,又問:「晚上幾點下班?」
「還不確定。」蘇宛辭邊往科室走,邊說道:
「我晚上在外面吃,陸嶼,你不用等我,你忙你的事就行。」
聽著這話,陸嶼「嗯」了聲。
隨之掛了電話。
他倚著牆壁,卻像是著魔般,再次點開了那張圖片。
菲薄的唇幾乎抿成一條直線。
流暢的下顎線緊緊繃起。
足足盯了將近一分鐘,他才煩躁地關掉手機,拿出一根煙,點燃。
緩緩升騰起的煙霧模糊了眉眼,陸嶼垂著眸,遮掩住了眼底的冷冽。
等到一根煙抽完,他才折返回了包廂。
沈銘賀率先問道:「怎麼了?」
「沒事。」
陸嶼坐在真皮沙發上,拿起一杯冰鎮酒水灌了下去。
沈銘賀幾個對視一眼,周牧指著紀棠要回來的訊息,問陸嶼:
「陸嶼,你現在也算有家室的人了,紀棠回來,你還去接風嗎?」
想著那張照片,陸嶼冷嗤一聲,「去啊,怎麼不去。」
下午一點鐘,蟬聯三年的影后紀棠自拍攝地回到湘城。
整個機場被圍的水洩不通,紀棠要回來的訊息並沒有隱瞞,許多記者都搶先來到了機場,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