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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外,被有心人告到你們大汗面前,也撈不到好處。”
晏恣讚道:“說得好,衛兄一看就是個有見識的,說的話聲聲入耳,太有道理了。”
辛子洛在旁邊嗤笑了一聲,壓低聲音說:“耳朵紅了。”
晏恣飛快地摸了摸耳朵,羞惱地說:“哪有!”
“不就是長得白了一點嗎?改天我在臉上刷一層粉看你喜不喜歡。”辛子洛輕頗為複雜地瞥了衛予墨一眼。
衛予墨不明所以,衝著他友好地笑了笑,辛子洛卻別開臉去,再次拉了拉帽簷。
那日松和包圖魯耳語了幾句,擠出一絲笑來:“兔子跑不過老鷹,才落入老鷹的肚子;羔羊沒有鋒利的爪子,才倒在猛虎身下。你們自己技不如人,又能怪誰?有本事,我們來比一場,如果我輸了,我自願讓你呼來喝去,如何?”
晏恣眼珠一轉,笑著看向包圖魯:“聽說你是軼勒第一勇士?”
包圖魯傲然一笑:“是,去年的那幕大會上,我得了摔跤比賽的頭名,大漢親封我為軼勒第一勇士。”
“那你和那日松比,誰厲害?”晏恣一臉的好奇。
包圖魯語塞,好半晌才說:“不相上下。”
“不對,一定是你厲害,不然就是你們大汗眼睛瞎了,”晏恣揪住了他的語病,“既然如此,以後你就可以對那日松呼來喝去了對不對?”
包圖魯急了:“胡說八道,那日松是我們的俟斤,我自然要聽他指揮!”
“不對,是那日松剛才自己說的,他輸了就自願讓你呼來喝去,你就算面上退讓,心裡也會瞧不起那日松,在肚子裡罵他一萬遍不識相,老子都是天下第一勇士了,那日松這傢伙居然還整日裡差使我,哪天月黑風高蒙臉把他弄到糞坑裡去……”晏恣口齒伶俐,到了最後學起包圖魯的聲音,惟妙惟肖。
包圖魯的臉漲得通紅,指著她的手指頭都哆嗦了起來,一個“你”字掛在舌尖,氣得說話都不利索了。
“胡攪蠻纏!”那日松喝道,“難道你們沒人敢真刀真槍的來一場?”
這話實在令人憤慨,晏恣朝四周看去,滿心盼著辛子洛介面,可辛子洛卻避開她的目光,顯然不願管這檔閒事;衛予墨一看就是個讀書人,雖然口舌如刀,卻無縛雞之力;人群中眾人面面相覷,沒有一個跳出來的。
見他們沒什麼反應,那日松哈哈大笑了起來,故作慷慨地道:“比什麼隨便你們挑,只要不失男子本色的就成,要是這樣還不敢……”
旁邊的包圖魯狂妄地笑了起來:“不敢就承認吧,你這小子,跪下來磕三個響頭叫聲爺爺,今天就饒了你!”
“你算什麼?要磕頭也輪不到朝你磕,她還欠著我的呢。”一個冷冷的聲音響起。
☆、第五章
晏恣頭皮一麻,朝著聲音看了過去,果不其然,霍言祁騎在一匹白馬上,正面無表情地俯瞰著她,春日的暖陽在他的身上鍍上了一層柔和的淺金,那渾身的冷肅頓時被沖淡了不少。
她的眼珠一轉,迎向了那道目光,討好地衝著他眨了眨眼:私人恩怨暫且放在一邊,如何?
霍言祁的嘴唇緊抿,翻身下馬,徑自走到她身旁,看向那日松:“比什麼?我隨意,你請便。”
不知為何,晏恣一下子好像吃了一顆定心丸,腆著臉湊上去跟了一句:“聽到沒?誰給誰磕頭可不一定呢,不過,就算是你們想要叫我爺爺,我可還不一定收你們做孫子。”
霍言祁在一旁輕咳了起來,壓低聲音道:“你的確做不了爺爺。”
晏恣咧嘴討好地一笑:“全讓給你做,你收這麼多孫子,兒孫滿堂。“
霍言祁臉上的表情扭曲了起來,別開臉去,再也不想和她說話了。
晏恣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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