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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是一個殘花敗柳外加棄婦,你也沒有必要為了一個不愛你的男人折磨自己!”雲暮寒幾乎是咆哮著說出這幾句話的。以陌剛想反駁他,可是卻完全不知道要說什麼。難道說,自己其實是假懷孕真調查?
以陌和雲暮寒僵持著,誰也不肯讓步。
“暮寒哥,你回來了啊?這位是——”就在那兩人大眼瞪小眼的時候,走廊另一頭的病房走出一個女子。她穿著藍色的病號服,看起來氣色卻很好。
金恩彩!以陌和雲暮寒臉上都閃過一絲尷尬,剛才,她都聽到了什麼。
“我記得你了,你就是上次送我來醫院的女孩子。我還來不及謝謝你呢。你好,我叫金恩彩。暮寒哥,你這麼快就查到了我的那位恩人了啊,不介紹給我認識下嗎?”金恩彩自然地挽過雲暮寒的胳膊,微笑著對以陌說道。
“你好,我叫安以陌。你真人比電視上漂亮多了,普通話也說得好,和男朋友……真的很配。”以陌客氣地回答,這裡的空氣壓抑得她想立刻離開。金恩彩的出現提醒了她,雲暮寒和她已經是過去了。
“不是讓你在病房等我的嗎?為什麼到處亂走?”和金恩彩說話的時候,雲暮寒很溫柔,根本不像剛才對她那樣蠻橫。
“我想你了嘛。”金恩彩甜甜一笑,此時的她半點沒有天后巨星的架子,嬌憨得如同小女孩。
不生氣,不難過,要冷靜。以陌在心裡默唸著。她做了個深呼吸,不去看他們倆卿卿我我。她一把推開雲暮寒,轉身朝電梯口走去。雲暮寒伸手想拉住她,可手剛剛伸出去,金恩彩就抓住了他。
“暮寒哥,我訂了草莓蛋糕,你陪我一起吃好不好。”金恩彩望著他,目光帶著懇求。雲暮寒看了眼以陌的背影,又看了看依偎在自己身邊的恩彩,他皺了皺眉,似乎在下決定。
“好。”他捏緊了化驗單回答道,聲音依舊溫柔,溫柔得客氣。
聽到暮寒的回答,金恩彩笑了一下。她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消失在電梯口的以陌,眼中的笑容逐漸斂去,安以陌,她在心裡默唸這個名字。那一次雲暮寒醉酒,抱著她的時候,嘴裡喊的就是這個名字。六年,這個名字就像是紮在她心裡的刺,不除不快。
那個金恩彩的香水味道也太濃了,她一定是被嗆到了才會有想哭的衝動的。以陌晃了晃腦袋,努力將他們親暱的情景從腦海裡甩去。胸口一陣陣地抽痛著,以陌慌忙去拿藥,糖衣藥片,包裹著苦澀的心,就像她一樣,有著偽裝的快樂與堅強。
譁,藥瓶落地,那些藥丸也滾得到處都是。以陌咬了咬唇,扶著牆,想蹲下撿藥,但胸口的疼痛卻讓她使不出半點力氣。電梯暗綠色的門,將她蒼白無血的臉倒映得扭曲。該死,居然這個時候發病!以陌咬牙,用盡力氣撐著牆,不讓自己倒下去。電梯上的數字模糊不清,她心裡祈禱著電梯趕緊開門。走廊裡,金恩彩笑得很大聲,那尖銳的笑,彷彿一把利刃,扎得她心疼。
笑什麼笑,*不應該都含蓄點的麼!笑這麼大聲,不怕被狗仔隊聽到嗎?以陌在心裡罵了一句。電梯門終於開了,她鬆了一口氣。然後,就在她意志鬆懈的剎那,心痛如海浪般綿延不斷,以陌腳一軟,摔倒在了電梯裡。
安以陌,你怎麼這麼沒用!她不甘心地想爬起來,可只有手指能夠輕微地活動。這是為六樓貴賓提供的專用電梯,只在三樓診室、四樓產房、和六樓停靠,平時根本沒人乘坐!也不會有人來救她,她不能死在這裡。
電梯門開開合合,停在了六樓。以陌的身體一半還在電梯外,在昏迷前的一刻,她看到雲暮寒和金恩彩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盡頭。只要他回頭,就能看到自己,可是他沒有回頭,沒有看她。
第十一章 命懸一線(1)
以陌,你常常問我,為什麼會愛你。每次我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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