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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與槐認為江陌不過是自己撿回來的小狗而已,對他的態度依舊不冷不熱,但不吝嗇分幾分耐心給他。
江陌很懂事,卻又藏著些小心思,他總會透過一些不經意的舉動,嘗試突破江與槐給自己設計的邊界,卻又能把握好分寸,不惹他厭煩。
或許是出於逗弄的心理,江與槐開始縱容他的過界,並且會跟他做一些親密的舉動,至少在外人眼裡,他們會是一對兄友弟恭的兄弟。
江陌不再時刻擔心江與槐會拋棄自己,他能夠大著膽子,撲進江與槐的懷裡,並且撒謊說:「別人家的哥哥都這樣。」
江與槐看穿他的小心思,卻又懶得戳破,伸手將他摟入懷中,對這種舉動感到有些新奇。
所有人都以為江與槐十分寵愛這個半路冒出來的弟弟,只有江陌清楚的知道,兩人之間隔著一層看不見的隔閡,他一直想衝破這層屏障,接觸到真實的江與槐,卻沒有想到,他即將面對的是血淋淋的事實。
某天夜裡,江陌從原生家庭的噩夢中驚醒,忽然覺得口乾舌燥,便爬起來想去廚房喝水,但中間經過江與槐的房間時,卻發現房門沒有關緊,他透過縫隙看進去,卻看到顛覆他想像的一幕。
陌生的青年單膝跪在江與槐腳下,猶如一個仰望神的信徒,虔誠地喚他「主人。」
皎潔的月光從視窗處滲進來,照亮了江與槐微笑的臉龐,在江陌驚悚的目光下,他張開了邪惡的獠牙,啃在青年的脖子上,眼底透露出嗜血的冷光。
江陌捂著狂跳的心臟,猛地抽了一口氣,卻因此引起了江與槐的注意。
江與槐絲毫沒有做壞事的慌亂,淡定地推開被咬的青年,舌尖舔去獠牙上的血跡,抬眼對上江陌的視線,輕聲問道。
「小陌,怕了嗎?」
眼前這個吸血的怪物,就是真實的江與槐。
不料觸及到真相的江陌,不僅沒有感到害怕,眼底反閃過興奮的色彩。他的視線掃過奄奄一息的青年,發現他就是常伴江與槐身邊的助理。
對上江與槐探究的目光,一步一步走過去,突然撲通一下,單膝跪在江與槐面前,嘴角揚起一抹陰暗的笑容。
「主人,讓我代替他吧。」
江與槐看著江與槐眼底透露出的佔有慾,怔愣了一下,某根不存在的神經好像被觸碰到了。
之後的幾年裡,江與槐都沒有再找過血奴了,但他也沒有動過江陌,兩人之間有了唯一的秘密,那層隔閡似乎消失了。
江與槐原本以為自己撿回來的是一條小狗,後來才發現那是一隻小狼崽,還是隻會咬人的野狼。
由於前世的種種,當江與槐再次糾纏上桃不知的時候,江陌的佔有慾便達到了可怕的地步,
就在江與槐打算暫時把江陌留在裕安,反而要帶桃不知出去避風頭時,江陌再也壓抑不住心底叫囂的野獸,在某個晚上,趁著江與槐陰元衰弱時,將他綁在了床上。
陰暗的房間裡,迴響鐵鏈之間交碰的聲響,江與槐頭一次被人壓制著,感受江陌的衝撞與起伏。
江陌釋出心頭的野獸,叫囂著要將江與槐吞下去,他一邊用力起伏,一邊俯首在江與槐耳邊,發出瘋狂的笑聲。
「主人,你嘗不到桂花糕的味道沒關係,我會替你嘗。」
「你涼透了也不礙事,我這裡可熱著呢。」
「你永遠只能屬於我。」
江與槐在一聲聲主人中迷失了自我,在無效的掙扎中,隨著江陌一塊沉淪在翻騰的熱浪當中。
幾百年間,江與槐孤獨地存在世上,看著世界發生日新月異變化,目睹一個個的生命進入輪迴,而自己仍舊是一具只能隱藏在黑暗當中的行屍走肉。
他開始不斷地尋找新鮮感,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