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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踢了踢一邊裝衣服的筐子，&ldo;外面都是防水的。&rdo;

笑成仔仔細細看了他一眼，突然哼了聲，把他扶住了，&ldo;是你電話打不通吧，訊息也不見你回我一個。&rdo;衛邵歌馬上看了笑成一眼，略略有點詫異，他還真沒想過笑成能說出這麼明顯的抱怨。但是一對上對方的眼睛，就撞上了明明白白的笑意。

衛邵歌立刻解釋道，&ldo;這幾天刮颱風麼，家裡網斷了，修的人慢慢騰騰。手機又給我爸拿去了。&rdo;他說著彎腰去脫那個靴子，笑成突然一鬆手，抱著他腰就單膝跪下去了，&ldo;別亂動，抬個腳。&rdo;說著用另一隻手幫他把靴子脫了下來，然後是另一隻。

隨即那隻手順著褲線攀了上來，停在了皮帶的環扣上。

衛邵歌微微一驚，隨即&ldo;咔噠&rdo;一聲，皮帶給跳開了。

&ldo;我自己來吧自己來。&rdo;他連忙說著，同時握住笑成的手。

笑成站起來笑了一下，&ldo;行，那你來吧。&rdo;

目光溫和又曖昧。

當年還在s大讀書的時候，他們已經搬到了這裡，結果有一天兩人都沒有帶鑰匙，只能回宿舍湊合一晚。

&ldo;要不要幫你搓背？&rdo;

&ldo;我自己來吧。&rdo;

當著同學的面當然不可能做什麼，然而晚上同床共枕，肌膚相親，還是沒忍住，第一次親密接觸了彼此。

現在的氣氛就有些相象，又溫和，又曖昧。

也不是沒有坦誠相見過，但從來沒在這麼光明正大的時候。衛邵歌解開皮帶脫了褲子，結實修長的雙腿漸次露了出來。笑成卻皺了皺眉，&ldo;怎麼就穿一條褲子？&rdo;這句話剛好化解了衛邵歌那麼點緊張，他一邊踢開褲子，一邊解開襯衫最後兩顆釦子，若隱若現的胸腹肌肉線條就徹底顯現出來。

&ldo;加絨的，不冷。&rdo;

他脫掉了襯衫，擰腰扔進衣簍裡，腰肢上顯現出漂亮又飽含力量的弧度。

然後雙手插在內褲邊緣，一會兒都沒動靜，終於忍不住抬眼看笑成，&ldo;你別老看著啊，我都要不好意思。&rdo;

笑成啞然失笑，本來靠在牆上呢，這會直接過去了，突然抱著他腰一個使勁，直接給放浴缸水裡了，&ldo;水都要涼了還磨嘰什麼。&rdo;然後抹起袖子，就要把手伸進水裡給他解除最後一層。衛邵歌立馬就掐住他手腕了。

笑成動作一頓，&ldo;不好意思什麼？你不是要跟我過一輩子呢嗎？&rdo;他繼續完了手上的動作，又迴轉過來按住他肩膀後面壓著藥綳的那一塊，慢慢的道，&ldo;再說了，你這不是還傷著麼。&rdo;

衛邵歌也就徹底放鬆了，浴室裡霧氣濛濛，溫暖得很。熱水這麼一泡，關節裡絲絲縷縷的寒氣就被一點點驅逐了出去。浴缸邊緣挺寬的，笑成就側身坐在上面和他說話，問他怎麼現在跑過來。

衛邵歌本來都閉上眼睛了，這下又給睜開了，修長的手指被浸得濕漉漉的，伸出水面，在浴缸的邊緣點了幾下，半天說了句不相干的話，&ldo;笑成，我想回去學校。&rdo;

他緊緊盯著笑成，目光透露出難得的急切，卻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等著他的答案。

笑成微微驚訝了一下，隨即就故意問了一句，&ldo;又有事情？&rdo;衛邵歌曾經就拿這個做過離開的藉口。

這時候聽到笑成這麼問，他清亮的目光一下沉凝了下來，&ldo;是家裡有點事。&rdo;他說著伸出濕漉漉的掌心握住了笑成的手腕，像是害怕他跑了似的，&ldo;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