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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這小半個月,赧淵都在跟難纏的陳風意走合同,卻沒聯絡過路汐,如今尋來也不彎彎繞繞道:“你知道宜林島現在是容伽禮私人產權嗎?”
路汐怔了下。
隨後,赧淵長話短說道:“我向他租借這座島,但是容伽禮始終不給任何回應,只讓秘書來敷衍了事……”
停了瞬,似笑非笑地說完:
“好像對我有誤會。”
容伽禮時至今日不再是那個在宜林島養病的神秘俊美少年了,他已經是容家高不可攀的掌權人,不想見誰,那絕對是有一萬種方式讓對方這輩子都沒有資格出現在他眼前。
赧淵也是苦尋無法。
路汐靜默許久,單薄的身子陷在書房靠窗的沙發上,面料上的藍色調像極了記憶中的那片海灘,她盯著腳尖,心知躲不過說:“怪我,當年我跟他提分手,找的藉口之一是移情別戀了你。”
說完這句話,兩個人都沒吭聲了。
赧淵。
是住在她家隔壁的發小。
兩人自幼在蝴蝶自然保護區域的海島結伴長大,那會兒路汐是在愛與期盼中降生的,曾經擁有過一個溫暖的小家。相比之下赧淵全家卻是遭遇海難走的,只給年幼的他留下了一個孤寡失明的奶奶。離得近,兩家又是多年鄰里親近關係。
路汐會在赧淵生活拮据到交不起奶奶藥費,只能衣衫襤褸地站在醫院裡,拿著那份嶄新長長的雪白繳費單,動了賣血籌錢念頭時。
她會毫不猶豫地砸碎自己的存錢罐,將兒童芭蕾舞比賽得來的獎金塞到他懷裡。
赧淵同樣也會在路汐上下學時被高年級的男生跟蹤騷擾後,不要命似的在巷角堵到對方就殘暴打一架,最嚴重一次是直接被對方找了人圍攻群毆,傷到右手嚴重骨折,他為了省錢直接去小診所包紮了事,很長時間都提不起筆。
後來隨著逐漸長大,兩人都有了各自的愛人——
良久,赧淵在電話裡開口:“我倒是挺冤。”
“抱歉,我這邊試下能不能聯絡上容伽禮。”路汐沒想到當年狠心撒下的謊,如今又迴旋鏢到了自己身上,她話頓了半秒,指尖揉揉眉心,慢慢地說:“起碼得消除他心底的芥蒂,考慮將宜林島租借出來。”
通話完,路汐沒有耽誤時間,又給宜林慈善基金會的蒲慕明撥了電話過去。
她想要找容伽禮。
蒲慕明那邊並沒有容伽禮的私人號碼,平時基金會的重要事務都是跟容氏集團那群精英秘書對接,於是,給了路汐一個名為周境川特助的聯絡方式。
她第一次致電過去時,周秘書回覆的很官方:
容伽禮在待客。
第二次路汐禮貌地又選了個恰當的時間致電過去,這次周秘書也很禮貌地連官方藉口都懶得找,直接說容伽禮近期的行程表排得很密,且不方便透露行蹤,倘若想私人邀約見一面的話,請先預約等候。
路汐只好很周秘書電話裡預約,隨後,就是漫長的等待著召見。
可惜一週過去,都沒得到任何迴音。
她算是切身處境理解了赧淵說容伽禮很難約到的感受。而租借島嶼的事迫在眉睫,路汐再次致電周秘書,言辭誠懇地希望能跟容伽禮見十分鐘。
雖是隔著通話,見不到彼此面目,周秘書不近人情的態度還是讓路汐感到了希望渺茫。
她和赧淵對於現在容伽禮而言,顯然都是不想見到的人。
路汐忽而覺得室內暖氣失去了作用,很冷,撿起懸在床尾的睡袍裹上,抱膝坐在地毯裡發呆。
以至於靜音模式的手機亮起都沒有發現,直到垂下的睫毛顫了下,才恍然地回過神發現住在菩南山上的聖心,又給她發了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