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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

「古籍上說，鳳凰為萬鳥之王，看辰兒和青霄道君的模樣，想必你們的本體也是非常漂亮的吧。」葉夕水開口讚美。

「有機會給你們看。」青霄應允。

……

眾人敘完舊，凌子珣吩咐人帶柏辰和欽澤辦理相關手續了，青霄則匯報起了正事。

指了指白板上的照片，一地水漬，青霄開口:「這次你們遇到的案子，確實有點棘手，我只能透過這些水漬判斷出那是海里的妖物，能力大小？似乎應該已經到了你們說的大妖的程度了。」

「這麼厲害？」九靈皺眉，他已明白，靈氣稀薄，大妖幾乎銷聲匿跡，沒想到這就出現了一個。「什麼樣的案子？」

凌子珣放上了另外幾張照片，五六個男人，□□著上半身，躺在一片水彺之中，面色慘白，脖頸處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很明顯是失血過多而死。

「這幾起案子都發生在內陸，可案發現場都有海水的痕跡。而且透過對傷口的分析，兇器似乎並不是市面上常見的刀具。透過對傷口殘留物化驗分析，有些類似於魚鱗的組織，而且細胞還有活性。」

「魚類妖物？」莫未名道。

凌子珣點頭，「很大可能。一開始我們並沒有發現傷口中的殘留物，海水也可以解釋。以為不過是普通的兇殺案，雖然殘忍，但不歸我們管。後來在第三具屍體上發現了這有異於常理的細胞，才分到我們這裡。查了好久，奈何對方法力高深，我們找不到蹤影。恰好青霄前輩願意幫忙，我們也就讓他去了。不然可能真的要請教閉關的老人或未名之前說的九尾狐前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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