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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指著那摔得粉碎的小木屋道:“我在裡面呆得好好的,你們硬是把這麼一個好端端的房屋摔壞了.把我從裡面進出來。難道還不算是得罪我麼?”
段無殘道,“你自信勝得過我們兩個人麼?”
老者道:“打著看、沒甚麼自信不自信的。”說話間竟然已是一掌向司馬食拍了過去,同時食指連彈,兩枚石子帶著尖厲的嘯聲向著段無殘射了過去。
老者隨手揮灑之間競是同時連攻兩人。
司馬食見老者來掌凌厲之極.急忙雙掌一立迎了上去。
但聽得轟的一聲巨響,司馬食被老者擊得向後退了兩步,那老者卻已然借這一掌之力向後躍起.一個筋斗轉過身來,雙腳連踢,攻向段無殘面門。
段無殘見那老者的兩腿來去如風.快速之極,異常凌厲,不敢怠慢,只好向後一縱避了開去,那老者也不追趕,立起身來,穩穩地站在石上,風動衣衫,灑脫之極。
司馬食與段無殘雖是被老者各自逼退、但卻不曾落敗.稍一喘息,已然同時攻了上來。
頓時之間.三人在一塊岩石上鬥了起來。
老者顯然比那兩人的武功耍高出甚多,只是他卻並不急於取勝。在保持不敗的情形之下與那兩個人戰成了平手。
獨孤雖然武功並沒有那麼高,但他自幼與高人在—起。
自然能夠看出那老者應付起來遊刃有餘。
香姑卻是暗暗地替那老者擔起憂來。
司馬食的兩掌攻勢凌厲之極.—直悶聲不響地一掌一掌向那老者拍著。
段無殘則是每出一掌都是呼喊有聲,威力甚是驚人、青袍老者在兩人中間穿梭來去.身形快捷形同鬼魅.每每在間不容髮之際才快速閃開,司馬食的手掌總是與他擦身而過。
卻連他的衣角也沒有沾到。
段無殘的手掌抬起時,老者定然向他攻出一掌.讓他不得不撤掌相還,消去他最初凌厲的攻勢。
看得出老者採用的戰術是壓抑段無殘,消耗司馬食。
漸漸地司馬食鬥得已然好似有些吃力.第一掌和第二掌之間的距離越拉越大。
但愈到此時,老者的臉上卻是愈現莊重.竟是沒有絲毫的得意之色、獨孤禁不住心下大奇,他看出老者在消耗司馬食.現在司馬食顯然內力消耗過多.巳然內力大減。而那老者的臉上卻是愈見慎重.這不是什些怪麼?
猛然。那司馬食激鬥之際口中射出一股水柱,向那老者噴了過去,當真是去勢如電。
競挾著駭人的嘯聲。
老者似乎早就在防著此招.見那水柱噴過來.猛將衣衫揮了出去.迎向司馬食的水柱.同時雙腳連踢攻向段無殘.以防他乘勢夾攻那水柱快捷萬分。利箭一般射向老者,但一遇老者的衣袖,卻如遇到了鋼牆鐵壁一般立即被擋住了.一時間水花四濺,爆起大圓的白霧.甚是壯觀。
那些水滴散落在地上.竟然冒出蒸騰熱氣.好似開鍋了一般。立時蒸氣如霧.將三人裹在了中間。
獨孤和香姑都是沒有見過這般怪異的功夫,香姑忍不住伸手過來抓住了獨孤的手。
兩人但見白霧之中人影閃爍.再也分辨不出哪個是老者.哪個是司馬食及段無殘了。
‘獨孤小聲問道,“妙手醫聖,當然是專門給人療傷治病的,怎麼會結下這許多仇家?”
香姑亦是小聲道:“救人亦是殺人、殺人亦是救人,這道理你還不懂麼?”
獨孤搖頭道:“聽你說好似這是三歲孩子都該懂的道理,可是不怕你笑話,我卻當真不懂。”
香姑道,“咱們先說殺人即是救人。前幾日若不是你把那青山綠水趕走了,結果定然是非常壞的,這卻不用說了,若是這青山綠水每日裡糟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