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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嚇了一跳,忙起了身對夏卿逸詢問道:“傷到舌頭了?”她小心緊張地瞧著他,“我幫您瞧瞧?”
夏卿逸皺擰在一起的眉頭微微釋解開,然後對著納蘭初雪張開口。
納蘭初雪忙湊近瞧了瞧夏卿逸的嘴,果然,舌尖處有些割傷,好在傷得不嚴重。
夏卿逸則輕嗅納蘭初雪身上那股特有的清香,不屬於胭脂水粉那種故意為之的濃郁香氣,倒也感覺很安神。
徐翊華站在一旁揪心地瞧著夏卿逸,這事完全是她的錯,她那時候真是鬼迷心竅,一直看著世子向世子妃和耳雅那邊瞧去,讓她嫉妒得要死,居然沒注意到自己夾了什麼進夏卿逸碗裡。
耳雅瞧向徐翊華的眼神微微有些不以為然,似乎篤定她肯定會惹出一些問題,沒在意,反而在納蘭初雪身側對她提出建議:“世子妃,這種傷可以用清軟膏,抹在傷口上,這藥膏不會顯得苦,藥味也不會很重。”
納蘭初雪忙看向琉璃,畢竟這裡她最熟悉,忙開口道:“琉璃,府內可有清軟膏?”
“大夫馬上來了……”琉璃不太願意聽從耳雅的建議。
“去拿,這麼小的事情,叫大夫豈不是惹人笑話。”夏卿逸冷著臉對琉璃說道,整個人完全處於煩悶的狀態。
納蘭初雪抿了抿絳唇不曉得怎麼辦,怎麼吃個飯都能惹出事情來……
琉璃沒辦法,只能順了世子的意去取藥膏,又讓差人莫要將大夫請來,省得又惹他厭煩。
徐翊華一瞧見小丫鬟取來清軟膏,忙第一個走了上去,接過藥膏,盈盈走到世子面前,對他說道:“世子,之前都是婢妾的錯,容我為您上藥,彌補之前婢妾所犯下的錯。”
夏卿逸瞥了一眼徐翊華,沒作聲。
徐翊華則放下裝著清軟膏的白玉罐,洗淨雙手後,便讓身側的丫鬟開啟白玉罐,她則用指尖沾了點顏色半透明的軟膏,湊近夏卿逸輕聲說道:“世子,請讓婢妾為您上藥。”
夏卿逸被靠近自己的徐翊華身上那股濃郁的香氣所燻得將頭微微往後靠去,不過還是張開口。
徐翊華展露出一抹甜得膩人的笑容,小心翼翼地將指尖探入夏卿逸口中,將藥膏抹在他傷處,原本就該這樣結束,但是她好死不死,居然故意挑逗夏卿逸一般,別有意味地用指尖在他舌頭上畫了個圈。
這一舉動自然惹惱了夏卿逸,本就心情不好的他自然不肯留情面,原本讓眼前這個女人為自己上藥已經是給她面子,不過這得寸進尺的表現讓他頓時間將一直壓抑的脾氣爆發,一把將徐翊華推開怒斥道:“你在做什麼?!”
徐翊華錯愕地跌坐在地上,她不曉得自己究竟做錯什麼了。
夏卿逸則指著琉璃呵斥道:“水。”
納蘭初雪順手接過雯芹手中的茶壺,為夏卿逸倒了杯茶水,先試了試溫度,再遞給夏卿逸說道:“世子,茶水。”
夏卿逸含了一口茶水漱口然後吐在隨後趕來拿著痰盂的金華,將口中的茶水吐在痰盂內,反覆漱口之後,他才對琉璃說道:“將這女人拖去懲戒房去。”
徐翊華這才完全露出惶恐之色,跪倒在夏卿逸腳下對他哀求道:“世子,婢妾錯了,求您饒了婢妾吧!”
納蘭初雪也愣住了,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就這樣便要將人弄去懲戒房,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吧?她側目看向堂內的其他幾個人,幾乎一無例外面容上帶著幸災樂禍的表情,只不過有人遮掩得好點,有的人則根本不屑與遮掩。
琉璃她們便是不屑於遮掩的那類人,她們都是貼身伺候夏卿逸的人,而徐翊華這是一個根本不可能蒙受恩寵的“姑娘”,而就是這樣一個“姑娘”居然如同跳樑小醜般想要勾搭世子不成反而被訓誡,完全是自作孽不可活,那幾個大丫鬟根本對這種企圖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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