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5 頁)
算了,肯定去辦什麼要事吧,她想他們是魔界的人,應該找得到她才是。
她邊想邊整理包袱,卻不明白自己在想什麼,現在還是大白天,何必拖個一天再走。
剛這麼想,門突地又被人用力開啟,她嚇了一跳,慌忙轉身,就見一臉冷峻的傅漢東大步走進來。
她壓根沒想到他還會來找她,一時之間,只是呆呆的看著他。
他凝睇著她,目光先移到她的腳,「好了?」
她點頭,咳了兩聲,「早好了,謝謝關心。」
他斜眼瞪她,眸中的冷光真夠駭人,她忍不住吞嚥了口口水,卻不明白每回都是他佔她的便宜,為何他還能這麼理直氣壯的瞪她?好像不負責任的是她不是他。
他的目光越過她,看著攤放在桌上的衣物,冷光再回到她身上,「我剛剛在街上遇到烏媒婆跟白媒婆,她們跟我說她們要離開北京了。」
她抿緊紅唇。慘了,那兩個長舌婦下會說她也要落跑吧?
不說話?他冷笑,「她們還說另一個俏紅娘也要走了。」
另一個?她瞪他一眼,「你說話何必拐彎抹角的,就是我,怎麼樣?我要離開不成嗎?我又不欠你——」
話還沒說完,他竟強行將她拉入懷中,粗暴的攫取她的紅唇,強迫的探舌入她口中,恣意的掠奪她唇中的甜蜜。
無疑的,這個吻帶著專制、蠻橫而且充滿怒火。
她好可惡,竟敢說她沒欠他?她可知道這幾天,他的日子有多難熬?
她又知道在他離開這裡時,他有多麼想回頭再擁抱她?她知不知道當他一人王府中獨處時,他心中想的、唸的全是她!
她又知道是她的身影讓他怒不可遏的走進妓院,只想找一個替代品好解除他一身的痛苦?!也是該死的她讓他覺得百花院裡的姑娘個個都俗不可耐,沒人比得上她的美麗與直率……
在她把他的生活搞得天翻地覆後,她居然說她沒欠他?!
狂野的怒火沸騰了這個令人窒息的吻,童清涼幾乎是虛弱的癱軟在他懷中,而擊鼓似的心跳更讓她害怕她的心臟是否會因此而撞出胸腔。
傅漢東吻了許久,才緩緩的放開懷中的人兒,只見粉頰酡紅的她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但仍渾身無力的癱靠在他身上。
「你……你……你……憑什麼……沒問……我,就吻我?這是……耍無賴,沒風度、沒格,我、可沒這………樣……教過……你……」她費力的把話一字一字的說出來。
「可是就算我想負責,你也不要我負責,既然如此,你又何必當真?!」他邊說邊將軟趴趴的她抱到床上。
她柳眉一擰,氣呼呼的大叫,「可是你這叫偷襲!」
「不,這叫『逢場作戲』是夫子你教的。」
「我——你!」該死的!竟敢拿她的話堵她!
在意識到自己躺在床上而他也靠坐上來時,她立即彈跳起身,怒指著他的鼻子叫嚷,「逢場作戲只能來一次,你別想再有第二次。」
「放心,感謝你讓我嚐到肌膚之親的感覺有多麼愉悅,你這個夫子上的課的確很特別。」
他話中帶刺,她可聽出來了,但聰明的不去駁斥,誰會親自上陣上這種真槍實彈的課程,又不是頭殼壞了。
傅漢東從腰間拿出一隻錦盒,看了眼後再看看她。
在沒有遇見白、烏媒婆時,他本是興匆匆的準備帶著這東西來找她,他以為這幾天她會跟他一樣,茶不思、飯不想,會不由自主的想著他、念著他,甚至後悔沒有答應嫁給他,所以,他打算將母親遺留給他的黑珍珠戒指帶來給她,告訴她,能戴上這隻戒指的只有一人,就是他的妻子。
但他錯了!她根本不在乎他,她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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