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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迦堯顧慮多,一直沒同意,就跟他耗了八年。
後來等接受了,同意了,所有的承諾都碎了稀巴爛也就兩年。
吳畏現在能為他做到八十,那杜欲當年就為他做了九十。
感情的事,原本就做不得真。
等去後臺換了衣服,又收到他弟的電話。
方伽堯看了眼時間,這個點兒是青俞的晚自習,他弟懂事,要是沒有著急事,不會等不到下課,方伽堯滑屏接了,「柚子?」
「哥,你見著杜欲了麼?」
「沒有,你哪兒聽來的?」方伽堯往臺上看,那人已經往下走,沖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能上了。
「我聽人說了,他現在點名要去找你,不知道發什麼神經,我在這兒幫不上你什麼忙,就讓你提防點,他說啥也別信。」方佑聲音越說越小,最後聽聲音是去了外面,「哥,我上課了,晚上聊。」
杜欲上了大學之後,自己就跟他單方面沒在聯絡,在方伽堯這兒算是斷了個乾淨,要說有關係就是欠上一架。
杜欲這人,方伽堯早晚是要揍的。
方伽堯撂了電話往臺上走。
第一眼就看見坐在臺下最中間的吳畏,野痞地盯著自己,桌面兒上放著一杯血腥瑪麗,沖他點頭。
等方伽堯開跳,門口兒推推搡搡進來一群人,年紀都不算大,但是笑得很大聲,為首的是個高個兒,入秋的天穿了件兒挺精貴的西裝,邊罵旁邊的人傻逼,邊往吳畏周圍的空座走。
最後高個兒停在吳畏身邊,往四周瞅了一眼,該是看上吳畏的風水寶地,又轉到吳畏坐的那桌,指著吳畏的肩膀,低頭朝他說了句話。
方伽堯看口型,大概翻譯了一下,只有三個字,
「給我滾。」
作者有話要說: 刑津北:我的客人都愛作死怎腫麼破。
酒吧最後的結局,估計就是 方伽堯跳舞(招人)—來的客人(作死)—吳畏(攆人)—酒吧黃了。
第24章
方伽堯的動作慢下來,但是立馬看見吳畏向他打手勢,意思是,
-你繼續,別管。
吳畏沒挪窩,手指頭敲著實木的桌面兒,繼續往臺上看。
來的人數多,個子都挺高看著像體育生,圍了吳畏一圈。
刑津北湊上去一把摟住西裝男的脖子,「柯哲你小子在我地盤兒上別這麼放肆,畏少爺自己人。」
柯哲油亮的皮鞋尖兒蹭著吳畏的褲腿,調兒挺奇怪,「哦,刑哥你早說,那這地兒佔得敞亮啊,不請我坐坐?」
柯哲是刑津北留學時候認識的,兩人差上個八九歲,也玩兒得到一塊去,都是怎麼荒唐怎麼玩,柯哲平時目中無人慣了,逮著誰都得往頭上坐,見不得別人比他好,看吳畏上來就做了個雅座,柯哲臭毛病又犯了,忍不住就去招惹人。
柯哲玩兒籃球,生的高,加上自己平時注意收拾,也是副好皮囊。
修長的兩個手指從兜裡摸了煙,遞給吳畏,「剛才冒失了,陪個不是。」
「戒菸了。」吳畏沒什麼表示,一條腿橫搭在膝蓋上,半斜著靠在椅子上往上看。
自始至終,他的視線就沒離開過方伽堯。
柯哲繞了半圈兒桌子,坐在吳畏對面,也往上瞧。
周圍一大群人看柯哲禮禮貌貌坐下了,也都不好說話,看吳畏把話懟在柯哲臉上,他也沒生氣,都摸不準脾氣,也都各自在附近找了座位坐下。
酒吧里人氣兒最旺的時候,荷爾蒙在裡頭就是催|情|劑,一夥人玩的開,等不及直接靠在門口兒做的也有,被氣氛感染,方伽堯這舞就越看越騷。
方伽堯並不喜歡這裡的酒吧文化,很野蠻,就是純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