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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須惆悵,令人膽寒的不是它可以廢人武功,而是服此藥者,將終生痴傻,神智不清,形同廢人。
自是尋春去較遲,不須惆悵怨芳時,狂風落盡深紅色,綠樹成蔭子滿枝。
不須惆悵,不須惆悵,傻子當然不會惆悵。
雪夜,坐在暖炕上能聽到雪花簌簌落窗的聲音,夾雜著遠處深山裡一兩聲淒涼獸嚎,顧輕世手指輕輕摩挲著酒杯,慢慢說,&ldo;以師叔現在的心境,失去神智對他來講,未嘗不是一件壞事,你說對麼,風哥?&rdo;
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幾乎坐在了屈風的腿上,臉頰一熱,剛要下來,卻覺腰上的手一緊,下一刻就被他強勢壓在了炕上。
火熱的親吻欺了上來,顧輕世躲閃不及,以無法使力的姿勢被壓在身下,重傷未愈的身體本承受不了這樣的衝擊,剎那間疼得渾身提不起力氣。
屈風的慾念彷彿在剎那間就燃至了巔峰,粗暴地在他口中肆虐,一手壓住他的雙手,一手探向下身,隔著褲子揉搓那脆弱的部分。
顧輕世喘得厲害,他已經嘗過情愛的美味,此時被這般挑逗,早已渾身是火,眼神愈加迷離,似是含著點點星光,媚態橫生。
一吻終了,屈風看著懷中人微腫的紅唇,再也忍不住,三下將他褲子拖下來,露出已經挺立的下身。
&ldo;風哥,放開我!&rdo;顧輕世突然劇烈掙扎,猛地用力掙出一隻手來,帶著凌厲掌風劈向屈風。
屈風一閃,順勢抓住他的手腕,一推一錯化去他的力道,帶著受傷的眼神望向他,&ldo;你明明已經不再怕男人,明明已經有感覺了?為什麼還不可以?&rdo;
&ldo;我……&rdo;顧輕世別過頭,不去看他如寒潭一般清幽的眸子,&ldo;我戀上了別人。&rdo;
&ldo;誰?&rdo;
&ldo;風哥,先讓我起來。&rdo;
屈風怔怔地放了手,看顧輕世飛快地穿好衣服想要起身離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ldo;輕世,那人是誰?&rdo;
&ldo;柴信之。&rdo;
屈風尚未反應,突然窗外一聲獅吼,二人臉色皆是一變,&ldo;南師叔!&rdo;縱身一齊掠出房門。
只見銀裝素裹的天地間,一個高大的身軀在雪中舞劍,南燭黑冠黑袍,掌中劍光如水。
他本是天地間極其英俊雄偉的男子,卻為一個情字自傷至今,越漓是他一輩子唯一的愛人,可是他將半輩子都搭進去也只能錯手失去。
他,不甘心。
長劍突然暴出耀眼精光,南燭內息狂亂,只覺眼前刀光劍影,彷彿看見無數劍客挾持越漓而去。
顧輕世等人只聽一聲長嘯,遠處高山之上的雪峰應聲而落,南燭劍法狂亂起來,毫無章法卻殺氣凌人。
&ldo;不好!師父這是走火入魔了!&rdo;萬海驚呼,率先拔劍躍入戰圈,試圖讓南燭冷靜下來。
奈何南燭武功高強,萬海無力招架,眼看就被已經失去理智的南燭刺中胸前。
一隻袖箭疾飛過去,趁亂扎進南燭手肘,顧輕世與屈風拔劍入場,與萬海三人形成鼎足之勢,夾攻南燭。
南燭練了怨嵐劍法,短短几日劍術大增,一劍刺去,萬海躲閃不及,只見一片血花噴出,段穎大叫一聲,加入戰局,眼看著衛小燈也要加入,他武功低微,此時加入是自討苦吃,顧輕世大喊,&ldo;小燈,退回去!&rdo;
趁著南燭招式已老的瞬間,屈風快腿如風,接連踢出十三腿,最後一下正好踢在南燭手肘上被袖箭劃出的傷口,頓時使他動作一滯。
段穎看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