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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狗的馴化。這樣,才能對的起自己不是?唇角的笑容無限放大……
範沐杉依舊是警惕的,他在腦中不斷的思考,在他昏迷的那段時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他知道定是範木林打昏了自己,他為什麼會打昏自己?過去了多長的時間?青鳥又怎麼樣了?
不管大腦如何的運轉他都無法想通,更是無法想到範沐杉在這段時間裡所做的事。
他只能被迫的看著那雙黑的純粹的眼眸。但是,似乎是明白那雙眼裡的陰險和狡詐,他開始的退縮都變成的動力,接受那男人的視…奸。
可是,頭在隱隱的發疼,視線開始模糊,眼前的頭從一個變成了兩個,兩個變成了三個,三個……最終,還未想清任何事情之前,隨著一抹豔麗的笑容的閃現,他再次昏迷了過去。
3。4
而範沐杉這一昏睡,就直直的睡了三日。
第三日醒來後,他頂著頭痛,離開了屋子。
屋外是一個小院子。一條青石小道,從門前延伸出去。小路的兩旁是一叢叢叫不上名的矮植,上面開著淡淡的黃色小花,格外的可愛討人喜歡。再在矮植的後側是兩株茶花,夏季還不是這茶花開放的季節,只剩濃綠色的葉片襯托著怡人的景色。
範沐杉承認,若不是一開始就存在了對此處的偏見,他定然會喜歡這裡的景緻。
他環顧四周,他大致能夠確定這裡到底是哪裡。若是他沒有猜錯,這裡便是在皇都的范家住宅。
似乎和五年前沒有什麼區別,這住宅主要的植株還是茶樹。
因為范家三年前剛剛過世的老太爺平生最愛的便是茶花,那紅豔的,潔白的茶花能暗喻著老太爺在官場馳騁數十載的高潔。但是,明白的人又有幾個不清楚這范家背裡做的那些個事兒呢?
懷著對這個地方的厭惡,範沐杉走到小院的出口處,想要離開,卻不料被一個侍衛樣的人截住。
“公子,老爺有令,不得讓您踏出這院子半步。”一個恭恭敬敬的聲音響起。
“哦?那你們老爺呢?”沒有硬闖,他明白這裡是範木林的地盤,他如何闖得?老老實實的或許會比較好。
只是,他必須出去。還有很多事在等著他,尤其是師父和師兄的事,他要去弄清楚了起。在出屋子前他就考慮了許久,至於範木林,有的是機會和他算總帳。
“老爺此刻在朝堂之上,還未回府,還請公子靜心等待。”
“若是我此刻就要出去,怎麼辦?”範沐杉問的隨意。
“請公子不要為難我們做下人的。”侍衛沒有抬頭,甚至一開始就連看都沒看範沐杉一下,而這句話的回答更是說的到底線處。
範沐杉細細的打量著這個侍衛,一身緊身的黑衣,收拾清爽的黑髮,因為長期處於暗中而發白的面板,吐納間沉穩的呼吸。這是一個高手,他在心中暗暗讚歎。
範木林此刻正在天牢之中,而他對面的人,正是範沐杉急急想要尋找的,他的師兄濮培。
範木林冷著眼看著那高昂著頭,眼裡充滿著鄙夷之色的漢子。
他承認,這個王子是有些傲骨的。只是……
“拉漢王子,很高興在今日在此與您再次見面。我代表皇上給您帶來問候,不知在這大牢之中,您過的是否舒適?”保持禮貌的微笑,範木林讓人開啟了牢門,踏著步子進了牢房。
“濮培只是一介平民。而範大人所言,請恕小民不解。”濮培皺眉。
那日他與師父帶著兩個孩子一同下山遊玩,卻不料在半路被人截下,硬說他是什麼乾國的王子。意欲發動兩國的戰爭,奪取阮國的土地。而接觸煥文公主是為了更便與自己的計劃,說著硬生生的把他與師父分開。他猶記得師父眼中那一閃而過的失望與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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