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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見時將信將疑的咬了一口,神色瞬間變了,他放下手機專心致志的吃那隻雞翅,眼睛都在發光:「臥槽,你這太厲害了。」
聞執看他狼吞虎嚥的將雞翅吃幹抹淨,眼底的緊張立刻散去,笑:「還可以吧?」
路見時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雞翅,連連點頭,激動得險些把自己的舌頭都吞了:「可以可以,非常厲害,我嘗過你廚藝後,以後可得到你家蹭吃蹭喝了。」
「你隨時可以來,不過可能都得像今天這樣,給我拍些素材,然後任你點菜。」
「這沒問題。」
路見時又偷吃了幾根雞翅,而後洗乾淨手繼續拍素材。
他將鏡頭對準聞執切菜的手,這雙手修長白皙,他看多少次都不會膩。
聞執就連切肉片的動作都像是在雕琢藝術品。
他也就恍惚了一瞬,被聞執發現了:「想什麼?」
路見時坦蕩蕩:「在想,會有很多人想和這樣的手談戀愛吧?」
聞執愣住:「和手談戀愛?」
路見時笑:「和你談戀愛。」
心臟在腔子裡砰的跳了跳,因為過於緊張,聞執手下的刀滑了滑,割在了無名指上。
路見時看著血從他指尖冒出,急了:「草,誇你兩句手好看你還切它,這麼狠。」
聞執:「……」他這才後知後覺的感覺到疼。
路見時已經拿出急救箱,聞執冷靜的將手上的油漬沖乾淨,拿過藥粉和創可貼自己熟練的包紮好。
「剩下的我給你切吧,雖然我沒下過廚,但刀子還是用得很熟的。」
畢竟他打過的架砍過的人真不少。
聞執也沒推辭,重新拿起手機開始錄影,路見時拿起菜刀,一副要砍人不是切菜的架勢:「你拍我幹什麼?」
聞執理所當然道:「說不定用得著,做花絮。」
路見時朝他揮了幾次刀無果,又回到砧板前老老實實切菜,他像以往砍人那樣對著整雞胡亂砍了一通,堆起來的肉塊看上去像亂葬崗。
他折騰完了雞,又開始折磨牛排,聞執在一旁差點憋不住笑出了聲,拿手機的手都抖了。
路見時切得正認真,也不和他計較,只不過後頸處被蚊子叮咬的地方突然犯癢癢。
他手上有油不方便抓撓,遂扭動脖子試圖用衣領撓了撓,可輕微的摩擦完全不解癢。
聞執看到他的小動作:「怎麼了?」
「我後頸那裡、被蚊子叮的地方有點癢,你幫我撓撓唄?」路見時又扭了扭脖子,突然癢得厲害。
聞執呼吸一窒,風平浪靜的說了聲好。
他慢慢拉下路見時的衣領,露出白皙修長的後頸,腺體的位置有四五個蚊子叮咬的痕跡。
和尋常蚊子咬人的痕跡不同,路見時後頸被叮咬的位置顏色偏深,乍一看很像吻痕。
他抬手,用指尖輕輕的撓了撓,路見時不知是舒服還是怕癢,下意識的縮起脖子,激靈的模樣像是被人捏住脖子的小倉鼠。
聞執覺得很有趣,又撓了撓:「是這樣裡嗎?」
路見時點頭:「對對,再用點力。」
聞執湊得很近,鼻息幾乎打在路見時的腺體上,他眼看著這片白皙細嫩的肌膚因為他的動作變紅。
像是熟透了的果實,透著誘人的慾望色澤。
聞執喉頭滑動不止,手上依言更用了點力。
alpha與生俱來的佔有慾,讓他對那幾個小紅點有些煩躁鬱悶,不知哪來的野蚊子,咬在了這麼引人遐想的部位…
「好了嗎?」
「再撓撓,這蚊子毒,可癢了。」
於是聞執又將他的衣領向下拉了拉,湊得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