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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以前你們做的不是人嗎？」

一群人鬨笑。

笑過了之後才安靜下來，黃忠實拍了拍手，「好了啊，興奮這麼久也夠了啊。」

「班長，一會兒找兩個男生把這次的獎狀掛高一點，好不容易有個一等獎……」

班上的學生們又開始笑。

「好了好了，」黃老大繃著臉招呼了兩聲，然後臉上的表情又柔和了下來，「這次你們還得感謝你們江哥和陳哥。」

萬成億立即站起來，雙手抱拳：「江哥，繼上次考試之後，您又救了我一次？」

全班爆笑。

江淮斜了他一眼，回他：「滾。」

「來來來，這次是拖你們江哥和陳哥的福，全班一起來，感謝江哥，感謝陳哥！」楚黎書站起來招呼。

班上的同學也不含糊，跟著喊：「感謝江哥——！感謝陳哥——！」

這聲音跟背書似的，長長的拖了一節。

陳默笑著轉過頭去看自家的瘋批發小，眼睛裡多了幾分暖意。

這人看著臉還繃著，冷靜的一批，耳朵卻已經紅了。

黃忠實在旁邊看著他們笑，也不打斷他們，等著他們鬧完了才說：「這次一等獎獎金是八百塊，不夠在外面吃，學校裡面肯定是夠的，今天晚上一起？」

「好——！」

這聲音夠大，震的江淮的耳朵隱隱發痛，他再次按了按耳朵，自己都不清楚是出於什麼心理，舉了舉手。

「說。」黃老大看過來。

江淮：「能帶家屬嗎？」

本來黃忠實都沒明白他是個什麼意思，就聽到班上的同學開始喊：「你們陳默都已經在這兒了，還要帶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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