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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可疑。怪他以前這樣跟著沈醫生時間久了，差點忘了現世裡這樣是會被當做跟蹤狂的。

&ldo;不是、我沒有要做什麼！&rdo;斯文青年掙扎著說出這句話，感覺自己簡直就是遭了無妄之災。前面那三個人明明跟的比他緊，但是就因為現世人看不見就能明目張膽的，他充其量算是一個小跟班，還是個熱心的小跟班，怎麼就這麼倒黴呢？

青年雖然覺得冤枉，但是現在他也沒處說理去，於是隻能自救。因為知道這個男人八成和小女孩有關係，不然死神他們也不用拉著小女孩跟著這人了。於是，斯文青年鼓起勇氣對男人喊道，&ldo;我能夠通靈，我看到你被一個小女孩的魂魄纏上了！&rdo;他當然沒那個膽子把死神說出去，但是如果這個男人真的跟小女孩有關，應該會相信他的話……如果男人是好人，應該就會放開他，如果是壞人……一般壞人都心中有鬼，更容易相信這些事，為了弄清是真是假，應該也會放開他。

&ldo;一個小女孩？！&rdo;男人的反應顯然出乎斯文青年的意料，他沒有鬆開斯文青年，因為震驚反而把他勒的更緊了。

斯文青年：&ldo;……&rdo;這跟說好的不一樣啊！

不過很快男人就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連忙放開斯文青年並給他道歉。&ldo;抱歉，我實在是找這個線索找了太久的時間了，一時過於激動……&rdo;

&ldo;沒關係。&rdo;斯文青年揉了揉脖子又推了推眼鏡，&ldo;我能理解。&rdo;就算不能理解他也打不過。

&ldo;所以你真的能夠通靈？&rdo;男人的聲音幾乎帶了點顫抖，還沒等斯文青年回答就慌忙從檔案包裡拿出一張照片。是小女孩的證件照，照片邊角有些破損，應該是從女孩的證件上撕下來的。&ldo;那個女孩是不是長這個樣子？！&rdo;

斯文青年借著路燈看了看照片，猶豫著點了點頭。&ldo;是她。&rdo;這個人的反應不像是殺害女孩的兇手，倒像是找了女孩數年的老父親。

&ldo;所以……她是真的死了？&rdo;雖然很難開口，男人還是問了出來。

&ldo;嗯。&rdo;而且應該死去很久了。後面一句話，斯文青年沒忍心說出去。

彷彿突然蒼老了許多，男人整個人的氣勢都帶著一種蕭索。嘆了口氣，男人說道，&ldo;你跟我來吧。&rdo;

&ldo;……嗯。&rdo;青年默默跟著男人往前走，心裡也帶上了一些悲傷。

&ldo;這條路似乎來過？&rdo;林之遠問到。他不太能分得清方向，不過總覺得這條路在哪兒見過。

&ldo;跟之前小女孩帶著我們走的是同一條路。&rdo;沈修言回答。

&ldo;哦……我說怎麼有點眼熟。&rdo;林之遠撓了撓頭，還好問了一句，不然他就錯過了一條關鍵線索了。

一直走過了女孩白天停留的位置，再往前走一棟樓就是老師的住所。這段路看起來很新，應該是後來新修的。

&ldo;這段路修過嗎？&rdo;斯文青年開口詢問。

&ldo;嗯，差不多兩年前修好的，之前一直需要繞到那邊出去。&rdo;男人指了指那棟樓的對面，從那條路經過，剛好能遇到白天見到小女孩的那棵樹。

這之間似乎有什麼聯絡……

跟著男人回到了公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