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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全世界的便宜,都要被厲尋川這個人渣給沾光了。
「幹愣著做什麼?」厲尋川走到樂聲身邊,把樂聲朝他臉上丟的玉米腸塞回樂聲懷裡,「趕緊吃,吃完拍攝。」
樂聲心裡罵了厲尋川幾句,然後撕開玉米腸的包裝開口就吃,吃到一半才發現少了一根:「另一根呢?」
厲尋川回頭瞄了樂聲一眼:「我吃了。」
日!這個臭傻子對自己心懷不軌就算了,居然連自己的玉米腸都不肯放過。
準備工作一切就緒以後,樂聲光著上半身穿著一條灰色格紋睡褲坐在床上。
厲尋川也是一樣,身上就一條格紋睡褲,顏色比樂聲的那條深了一些。
其實厲尋川是早上才知道和他搭戲的演員換成了樂聲,原定的演員怕這v對自己影響不好,臨時爽了約。歌曲的程序不能耽誤,他就算再討厭樂聲也得硬著頭皮上。
厲尋川餘光瞟過樂聲,好在只要不張嘴唱歌,對著這張嘴也不是親不下去。
導演這邊也沒急著先拍,過來給兩人說戲:「一會兒你們兩個自然一點。」
「歌神,你先抬起樂聲的腳踝,然後按照劇本來就行。去親樂聲的時候一定要循序漸進。從腳踝到小腿,再到大腿,最後是小腹。」
「你們的深吻一定是要口舌交纏的那種。這個地方需要拍特寫的,所以表現的越纏綿越好。」
見厲尋川點頭,導演繼續說:「親的途中你就要拉上被子蓋在兩人的身上,模仿上床的動作。」
「導,導演!」樂聲面紅耳赤舉了舉手,「不是親腳踝和親嘴就行了嗎?怎麼突然要親的地方變得這麼多了?」
導演淡淡回了句:「我改的。」
樂聲不信,認定了是厲尋川要求導演改了戲。但他還是認命地點了點頭,違心道出一句,「改的真好。」
導演:「那就躺下開拍吧。」
樂聲乖乖躺了下來,頭後的枕頭很軟,他半個頭都陷在這軟綿的枕裡。
這場戲樂聲只需要躺床上被厲尋川帶著情緒走就行。他看著厲尋川,心想厲尋川怎麼還乾坐著。
這思緒剛落,厲尋川就轉身面向了他,緊接著腳踝就被厲尋川握在手裡。
厲尋川的手很涼,在碰上樂聲的腳腕時明顯感到樂聲微微躲了一下。
「卡。」
「樂聲,你別躲!」導演因為樂聲的動作叫了停,「還有,你們兩個現在太僵硬了,自然一點。現在你們是愛人,要做世間最親密的事,別僵得都跟木乃伊一樣。」
樂聲和厲尋川雙雙點頭。
早完事早解脫,樂聲簡直拿出了赴死的狀態,任由厲尋川的大手重新握住他的腳踝。他甚至往前湊了湊,腳掌有意無意的擦過厲尋川的胸膛。
厲尋川笑了,就樂聲現在撩撥他的這個德行,還說自己不想被潛?鬼才信!他低頭,把吻一一留在樂聲的身上。
最後目光在小腹之處停留半刻,慢慢親了過去。
這個吻有點癢,樂聲又忍不住想躲了。
好在厲尋川及時在樂聲腰上一按,沒讓人躲成。他視線逐漸上移,深邃的眼神看著樂聲的唇。
樂聲渾身僵硬,只要是厲尋川吻過之處,都在發燙。
但厲尋川還沒有吻完,終於在樂聲面紅耳赤的狀態下與他唇瓣相貼。
樂聲感覺得到唇上的溫軟,閉眼的同時也緊關著牙齒,把導演說要深吻的話忘的一乾二淨。
多虧了厲尋川力氣大,舌尖一頂,就頂進了樂聲的嘴裡。
他一手捧著樂聲的臉頰,一手把樂聲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脖子上,讓樂聲的雙臂勾著他。他覺得樂聲的臉頰軟乎乎的,就跟現在與他糾纏的舌頭一樣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