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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先生。”
曲寒方略顯驚訝,他臉上現出一種不太明白的表情,但他另一種古怪的顏色很快就就代替了先前的困惑,他的雙眸變得沉靜,緘默地望著沈夙媛,一言不發。
“先生有沒有想過,做些別的?”沈夙媛忽然問。
曲寒方被她這意味深長的眼神看得心頭一動,甚至與有一瞬,他是感到震驚的。但是這種感受唄一種莫名的情緒給漲塞滿了,他只覺胸口很悶,連手都不可抑制的顫抖起來。
他在想,她所謂的“別的”是什麼?
是不是……同他想的是一樣的。
曲寒方不敢確定,只能保持沉默,而沈夙媛像是早就料到他會是這種表現,一點都不心急,就這麼一副悠閒的姿態,宛若籌謀已久的獵人等著獵物自動送上門來,何等愜意。
曲寒方一直知道,她是一個特殊的存在,她的言行舉止和做出來的那些事情,都不像是一個女人該做的事情。就比如說現在,曲寒方不得不多想,但心裡想了那麼多,曲寒方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的話。
良久,曲寒方才終於醞釀好言辭,準備張口同她說,可就在他要說話的時候,沈夙媛卻忽然輕輕一笑,眼光像是一隻調皮的松鼠,輕跳著躍上他的臉面。
“先生,夙媛方才,不過是同先生說笑罷了。”
就這樣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把曲寒方備好的話全部都給打散了。但不知為何,曲寒方心裡卻是一鬆,他大概是真的怕,沈夙媛會冒出一個嚇人的念頭來,她這古靈精怪的性子,曲寒方心裡深知,尋常人根本就吃不消。
曲寒方鬆鬆氣,臉上的表情也平緩許多,起初的緊張和拘謹此刻都消退不少,他現出一副十分無奈的樣子,嘆息著說道:“娘娘真是會開玩笑,險些嚇壞了微臣。”
沈夙媛吃吃笑了兩聲道:“先生是這麼容易就會被嚇壞的人麼?”眼裡亮光狡黠明潤,宛若夜空裡璀璨跳動的光華星辰,“先生覺得,是讓先生換一個職位當差比較嚇人,還是近日來這些瘋傳的流言蜚語比較嚇人?”
這話一出,曲寒方瞬時就明白過來。
她這一層層鋪墊,原來不過是為了告訴他,那些虛假的傳聞早晚都會消失,比起真正的危險而言,這點風波根本就掀不起一絲浪潮來。故而,她是要他不要為這些事而感到慌張不安,這樣的曲寒方,就不像是她所認知的那個曲寒方了。
是啊……他曲寒方何須要為這些事情所煩憂?
自顧做自己的事,不必太過在意,過些時日再看,自然慢慢地,事實真相就會狠狠打這些人的臉,屆時自會不攻自破。反而這個時候他真因此做出一些糊塗事來,不正是作證這些傳聞是真的了嗎?
曲寒方想通了,來時想說的話如今全部都被他給埋入土裡,他望著言笑晏晏的沈夙媛,心裡一陣止不住的感慨,同時還有幾分難言滋味正在胸膛間緩緩地流動,她永遠都是這般,從不曾見過她為什麼事所煩憂過,這樣的她,令人如何能夠不著迷?一邊想著心裡一邊湧上股深重的情感,他嘴角翹起來,聲音清冽:“還多謝娘娘開導了。”
“無礙……既是本宮將你帶入宮裡來的,這有些事,本宮自是要出面。”沈夙媛衝曲寒方淡笑道。
曲寒方聽著沈夙媛的話,便知道這是她同自己在撇清干係呢,只不過她許早前就同自己撇清了干係,這次的事情,就是上天同自己開的一個玩笑罷了。想到這裡,曲寒方自嘲一笑,同沈夙媛告別後便從敬央宮裡走了出來。
正在他心情抑鬱,慢騰騰地回太醫院的路上,一時心思恍惚,竟不小心同迎面而來的一人相撞。
對面立刻發出清脆的哎喲一聲,曲寒方亦皺著鼻子,抬起臉來,心裡想著這宮裡怎麼會有人這般莽撞……而當他仰起臉時,就聽得對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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