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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千年與白朮二人輕裝從簡本就腳程比較快,因此當羅蓮一行趕到沼澤外圍的時候,她們早已深入腹地,看著眼前毫無破綻的結界,北堂烈恨恨咬牙:“蓮,我們進不去了,現在怎麼辦?”
羅蓮翻身下馬,一身月牙白的錦袍因為長途奔波已是褶皺不堪,他安靜地凝視著眼前霧氣繚繞的沼澤,溼潤粘膩的空氣中帶著澀澀黴味。
不理會北堂烈的問話,羅蓮緩步上前,伸手觸控那層肉眼可見的結界,良久垂下手來語氣中帶著濃重的憂慮:“只怕是妖物所為,只是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心中有些惶惑,羅蓮栓了馬席地而坐,合著雙眼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北堂烈見羅蓮沒有搭理他的意思,也不敢抱怨,只鬱悶地踢了踢腳邊的碎石,在羅連身邊尋了個安慰的地方坐了下去。
本以為就只能這麼幹等下去,羅蓮卻突然出聲:“必須想辦法進去,這麼大的結界必然要消耗很大能力,封印剛剛鬆動,想來那些妖物力量還未完全恢復,總有顧及不到的,我們找找。”
顯然羅蓮的提議是可行的,但北堂烈猛地起身驚道:“暗黑沼澤有多大,我們都不曾來過,現在你說要找入口,就我們兩個人,蓮你瘋了麼。”
羅蓮抬眼看了對他的提議不敢相信的北堂烈一眼,眉眼出奇的柔和:“烈,她是我的主人。”
北堂烈頓時如同蔫吧了的皮球,雖然妥協了卻也有些怨念:“堂堂烈冥七皇子,烈冥皇最疼愛的兒子,居然跑來給個女人做牛做馬,真不知道皇族曾經造了多大的孽。”
羅蓮只是看著他無奈的笑笑,想起那個女子心中更是五味陳雜,權千年,我究竟是誰,那你又是誰。
清池宮內,蕭汨羅圓潤的玉指捻著剛進貢的葡萄,櫻花般的雙唇沾著瑩潤的汁水更是豔麗無雙。作為後宮最高貴的女子,蕭汨羅清淨的時間顯然不多。
聽見門外的嘈雜人聲,蕭汨羅不悅地蹙起秀眉:“淖兒出去瞧瞧,什麼事一大清早地這麼吵鬧。”
蕭淖自一旁跪榻處奉命起身,不一會蕭淖從門外進來,且隨手帶上了房門神色尤其古怪。蕭汨羅見她神色有異,不由得傾身向前:“可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
蕭淖抿了抿唇,攪著手指支吾道:“是。。。是派去跟蹤陛下的人,傷的不輕,回來的時候驚動了楊貴人,此刻太醫已經在替楊貴人看診了,只是情況不是很好。”
蕭汨羅聞言眸底閃過一絲銳光,嘴角勾起一絲冰冷的弧線:“訊息帶回來,刺客就處置了吧,楊貴人若保得住龍子自然是有福的,若此次挨不過去就給她升一品權當安慰了。”
蕭淖恭敬地應了聲立刻下去辦事了。
日落時分,四周已然一片安寧,看著夕陽下蕭淖款款而來的身影,蕭汨羅有些恍然,其實淖兒也到了該出嫁的年紀了。
回過神蕭汨羅溫和道:“都辦妥了?”
“辦妥了。”蕭淖溫順而又嚴謹地回答,一如初見時的模樣。
蕭汨羅牽過蕭淖的手,拉了她在身邊坐下:“淖兒跟隨本宮也很多年了吧,本宮身邊可用的人不多,可信的人更少,有淖兒在本宮身邊,本宮很幸運。”
蕭淖任由她牽著手,感受著指間溫潤的觸感,抬起頭,臉上有些許赧然:“娘娘嚴重了,方才取來的訊息,暗黑沼澤外圍被結界擋住了,淖兒想親自去一趟,只是奴婢若離開,娘娘自己要當心。”
蕭汨羅聞言眉峰一挑,頗為好笑道:“在你心裡本宮就是這麼無用的人麼。”
見蕭淖惶恐立時要反駁的模樣,蕭汨羅安撫地輕拍了拍她的手,“淖兒去吧,幫本宮拔了心中這根刺,宮裡這些花兒倒著實微不足道了。”
蕭淖咬了咬下唇輕輕應了聲,便起身告辭,蕭汨羅沒有留她,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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