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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澤希閉了閉眼睛,她口中那隻見過幾面的其中一幕,就曾被他親眼目睹過,多年來時不時在他心頭環繞。
十八歲的沈時宜穿著似火的紅色長裙,如同花蝴蝶一般從他身邊跑過,口中還不停喊著「承哥」,她跑去方向的盡頭則站著一個男生。
那時沈時宜臉上揚起的笑容,會讓人誤以為她在奔向一場盛大的婚禮。
蘇澤希從回憶中抽離開,睜開眼,就看到了面前坐在他身上巧笑嫣兮的沈時宜。
至少現在她在對著他笑,沈時宜在對蘇澤希笑。
他慢慢湊近,觸碰到了她微涼的唇,撬開她的牙關,舌頭長驅直入,與之糾纏。
與此同時,一手扶著她的肩膀,一手抄起她的腿窩,打橫將她抱到房間裡,用腳踢關了房門。
沈時宜覺得蘇澤希今晚在床上格外較勁,她都全身香汗淋漓,忍不住微微抽泣了,蘇澤希還不停地讓她叫「澤哥」、「澤希哥哥」。
狗男人果然是個變態!什麼清冷禁慾的人,全都是表裡不一的悶騷!
第8章 有恃無恐 這場世紀battle,終究……
清晨,陽光從微開的窗簾處偷偷照射進來,沈時宜睜開眼時,還能看見空氣中浮現的粉塵顆粒。
她想轉身,卻發現蘇澤希的手正牢牢箍緊她的腰,動彈不得。
昨晚要得有點狠了,她現在渾身不得力。
沈時宜微微轉頭,蘇澤希還閉著眼睛,這是她為數不多起得比她還早的時候。
她忍不住伸出手指,細細描摹他稜角分明的臉龐,想起他昨晚吃醋的彆扭樣,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看來這塑膠婚姻,也不完全塑膠嘛,果然沒有人能逃脫她豌豆小公主的魅力啊!恆宏太子爺也不行!
其實她和蘇澤希並不完全算是傳統的商業聯姻,因為這場婚事是他們自己做主的,即使那時她和蘇澤希不過只見過幾面。
沈時宜不由想起了他們結婚前的情景,時間不算太遠,是今年春節,所以一幕幕在沈時宜腦海中才格外清晰。
每年春節時,因為她的爺爺奶奶早已去世,所以從小他們一家三口都會選擇在燕京軍區大院的外公家裡過。
也正因為此,她和大院裡許多孩子都認識,至今都和安錦夏是朋友。
今年春節本來如往常一樣,她和父母都在外公家裡,那天大年三十,燕京難得下起了小雪,她一個南方人已經好幾年不曾看過雪了。
因為不想應付一批接一批來看外公的客人,她一早就拉著安錦夏在自家院裡堆雪人。
她那天穿著紅色的呢子大衣,頭戴白色的毛線針織帽,手指因為長時間接觸冰雪而變得通紅,她忍不住捏住耳垂來取暖。
忽然視線中出現了一個暖水袋,但沈時宜的目光卻被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吸引了,她的視線順著手緩緩往上抬。
是一張她並不熟但也不陌生的臉,京城蘇家的太子爺,蘇澤希。
他的爺爺和她外公是摯友,每年假期有空蘇澤希都會陪蘇老爺子來拜訪,只是近兩年蘇澤希開始接管公司事務,比較少陪蘇老爺子來了。
將近兩年的時間沒見,蘇澤希變得越來越沉穩了,眉目俊朗,稜角線條分明,渾身清冷的氣勢使他只輕輕站在那裡,都叫人移不開目光。
只是蘇澤希為什麼要遞給她熱水袋?難道……
還沒等沈時宜自戀的想下去,就被一道蒼老卻含著笑意的嗓音給澆滅了思緒。
「軟軟拿著吧,我特意叫小澤給你拿的熱水袋,你跟我那外孫女一樣,這麼冷的天還光著腿,也不怕感冒,看看旁邊的小夏穿得多厚實啊。」
蘇澤希身後,蘇老爺子舉著柺杖從後面慢慢悠悠地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