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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容映也翻閱樂理書時,忽的,歐帝娜房間的機械門驀然開啟,容映也心下警覺,連忙就地一滾,躲到了床底下。
接著,他便見越鬥和翟和暢的副官走進了房間。
「這裡是大校的房間,就在這裡說吧,」副官習慣性地推了推鼻樑上架著的單片戰術目鏡,似乎是打算和越鬥說些什麼事情,「我想你一定很有多疑問吧,為什麼我當初在軍校的時候要散佈你是越司令的私生子的傳聞,為什麼歐帝娜大校會和你一樣,也是越司令的『孩子』。」
越鬥冷眼看著他:「你最好實話實說。」
副官攤手:「別這麼緊張,我說就是了。」
他擺出了一副回憶的姿態,似乎是在追憶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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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年前,剛從軍校畢業的副官懷揣著對於未來的雄心壯志,加入了他最為崇拜的越司令成立的科研所,成為了一名研究者。
當時,科研所研究的課題是「進化」。
越司令不知從何處得到了一枚奇特的、散發著詭異力量的光環。他將光環交於科研所的研究者,命令他們想辦法研究光環的成分,並表示這份研究能促成人類的又一次進化。
越司令深研人類歷史,對曾經發生在舊地球時期的終末之冬感觸良多。表示如果人類能夠徹底進化,掌握超越神明的力量,就算再一次遇上終末之冬這等級別的毀滅性天災,也能與其抗爭。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扔下舊地球背井離鄉,在星域中流浪。
他慷慨陳詞,告訴熱血澎湃的研究者們,倘若研究成功,那麼人類或許能重返仍舊處於冰封之中的地球。
只是……人類從歷史中學到的唯一教訓,就是人類沒有從歷史中得到任何教訓。
越在研究所裡工作,副官便愈加覺得,越司令的研究似乎正朝著一個可怕的方向發展。
但研究所的科研工作者們成功地從圓環上提取出了一種特殊的、和光很相似的成分後,越司令便將一批試驗品帶到了研究所。
讓副官無法接受的是,這些試驗品居然都是幾歲到十幾歲不等的小孩子!他們尊敬地稱呼越司令為「爸爸」,似乎都是越司令從星域中解救出來的落魄孩子。有自幼因拐騙而在荒星上流浪的拾荒者,亦有被父母摒棄的孤兒。
那些眼裡蘊含著希冀與憧憬的孩子們並不知道,他們最親愛的「爸爸」是將他們帶到另一個地獄去的惡魔。
在研究所裡充當試驗品的孩子,大部分都被植入了從圓環上提取到的成分。因為排異性,孩子們的身體產生了可怕的變化,有些人的骨頭全部溶解,只剩下了爛肉,還有些人則是異化出了更多的器官。後來為了抑制排異性,研究所又採取了極為極端的相剋實驗,往異變的孩子們身上注入了其他的、人類無法接受的動物基因。
副官的內心受到了極大的衝擊,看著來研究所視察的越司令溫柔地撫摸著異變的孩子們的頭,說他們都是自己最棒的孩子時,副官覺得自己的信仰都崩塌了。
……直到有一天,越鬥和歐帝娜也來到了研究所。
越鬥無疑是情況最特殊的孩子,在血脈檢測上,只有他和越司令的血統一致。
到達研究所的越鬥並沒有被暴`力植入圓環成分,而是被單獨豢養在研究所中的一處單獨別院你。
副官偶爾會從別院經過,他眺望著別院內的情景,只能看到眼中毫無生氣可言的越鬥。
同是越司令的「孩子們」,副官一時不知道,是□□遭受折磨,但內心卻因為洗腦而十分滿足的試驗品孩子們更慘,還是雖然沒有接受改造,但已經完全封閉了自我的越鬥更可憐。
而來到研究所的歐帝娜,則是另一個特殊的孩子。
彼時的歐帝娜的長相與現在完全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