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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雨田理所當然地想著,這就立即來看效果了。
且說,此前兩人都很期待究竟會變成哪種形象。
逯仁認為會化形為龍族。既然說形由心生,他堅定認為自己是龍的傳人。
結果呢?
是變成了一隻頭頂小花的長耳兔。
「你……」
向雨田剛要開口戲謔,但發現形勢不妙,空地上居然還多了兩個人。
他猛地一拍腦袋。
不好!瞧他這記性,搞實驗忘了時間,今天可不就是池藏風帶著道侶回來見師父的好日子。
也不知是進展到哪一步了。
但,肯定不能照著原劇本繼續,逯仁變身花兔子的時效起碼要維持半天。
向雨田知道壞事了,無心插柳,是戳破了逯仁假嚴肅的形象。
不論逯仁原先裝得如何威風凜凜、氣勢赫赫、正經嚴肅,都在他變成一隻白毛大尾巴圓球兔時化為烏有。
『嗖——』
向雨田掉頭便跑。逃就一個字,要快,迅速躲避逯仁的惱羞成怒。
呼哧——
下一刻,一股洶洶大火,沖向天際。
只見大兔子口吐烈焰,紅色火光直衝雲霄追著向雨田而去,勢要燒掉這人的衣服頭髮。
逯仁:他不要面子的嗎?
交友不慎,是碰上向雨田這般選不好時機的損友,居然在這種嚴肅場面讓他大變活兔。
「向雨田,有本事你別跑,看我不把你變成禿子!」
逯仁牌大兔子前腳一蹬,飛上天空,緊追著向雨田而去。
什麼?
是不是把黃藥師忘了?
逯仁當然要選擇性遺忘。
丟臉丟大了,他辛辛苦苦排練的嚴肅古板岳父劇本,場景服裝都精心準備,但現在徹徹底底化為了泡影。就讓他溜一會,讓時間沖淡這令人窒息的尷尬。
一兔一人的互毆大戲正式開演。
是從半空打到山頭,又是從山頭打到河底。不多時,棠盈山是雞飛狗跳,好不熱鬧。
演武場上,只剩兩人面面相覷。
黃藥師:……
池藏風:保持微笑。
「之前我就說了,一起來見師父不必緊張的。」
池藏風終是打破沉默,「棠盈山的氣氛確實很輕鬆歡樂,不是嗎?」
黃藥師還能說什麼?
果然是有其師必有其徒,池藏風會搞喵喵汪汪叫,是頗得逯仁真傳。
「所以說,逯前輩選擇住在偏僻的山頭,不是所謂的喜歡清靜,而是因為時有意外發生,此處能夠不輕易波及他人?」
黃藥師說的是問句,語氣卻非常肯定。另外,他也看穿了棠盈山的命名深意。棠盈,與漫山遍野的靈海棠沒關係。諧音躺贏,那就是鹹魚的美好期望。
池藏風直言不諱,「恭喜你,答對了。那麼還有什麼其他新想法嗎?」
新想法?
黃藥師可不敢再多想,唯恐時有意外發生。眼下,他的心願極為簡單,能順利成親就好。
池藏風早就說了不必講究繁文縟禮,否則天知道要何時才能安排上婚宴。眼下,她再次重申,「我覺得一切從簡就好。現在,你意下如何?」
「對,你說得都對。」
黃藥師不想婚禮上出現大變活兔,更不想上演動物大逃亡,終是隻能舉雙手同意。
即便從簡,也要準備新房洞府。
前前後後一年時間,是到了軒轅歷二萬二百五十六年。
夏月,十二日。
這天平平無奇,非兇非吉,不存在宜或不宜的特別提示。
不只今日,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