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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要被下藥的人是男性,但是能看到一向冷靜冷漠的靳朗即將變成影片裡大聲浪叫的玩物,這種看笑話似的折辱,給人帶來變態的快感。都是在底層掙扎的人,憑甚麼你一副清高樣?現在要在他人身下承歡哀求,這已經不是單純性快感的滿足,而是能將人踩在腳下的征服。
一個小弟遞了一杯水給王世強,讓他可以將藥劑滴在水裡讓靳朗喝下。旁邊另一個人出餿主意:「強哥,不用加水稀釋了,直接滴進去他嘴裡,這樣藥比較純喔!」
王世強一聽有道理,滴在水裡不就稀釋了嗎?而且還不一定能灌下整杯水,不如直接滴藥進去,完全不浪費。
他朝小弟使了一個眼色,那人過去扒開靳朗的嘴。
靳朗暈呼呼軟綿綿的躺在床上,隱約聽見他們在討論甚麼藥,心裡直覺不是好事。他舉起手想揮開捏住他下巴的人,但是敵不過那人的力氣,掙紮了幾下,還是被掰開嘴滴了東西進去。
「呸…呸…」靳朗想將東西吐出來,無奈那只是兩小滴液體,跟唾液混在一起沾在口腔裡,一下就被黏膜吸收了。「你們…別太過分…我`操…」靳朗想罵人,聲音卻軟的像在求歡
小野貓果真起效快,根本用不了十分鐘,靳朗就全身燥熱,血氣從下方湧上來。前幾天才初試雲`雨,他對這種感覺很熟悉,心裡極度的不適。
情`欲被藥物催起,那種硬生生的欲`望讓人恐懼。
整個人好像被撕裂成兩半,失去的力氣又回來了,身體又熱又硬,能感覺下身腫脹的亟需抒發。但是靈魂十分的抗拒,混沌的腦中不斷尖叫著你們都走開。靳朗用盡全力剋制著自己,忍著不叫出聲。他不敢相信才短短的幾分鐘,自己居然要失控。他想逃離這張床,好不容易生出點力氣的身體卻不由自主的想貼近王世強。
王世強解開褲頭張開腿坐在床上,看著靳朗掙扎的朝他爬過來,他爽得哈哈大笑!他就是要這樣,等著靳朗主動臣服。
靳朗好不容易爬到王世強身邊,他撐著一絲理智,把人用力踹下床。王世強一個沒防備,向後翻倒摔落床下,腦袋砸在地上,痛的他一時頭昏眼花。旁邊的小弟趕緊將人扶起來,他一轉身就甩了靳朗兩巴掌。
這兩巴掌倒是讓靳朗更清醒了一些,靳朗往後爬,抓住了床邊裝飾的鐵製燭臺,紅著眼指著王世強:「你別過來…」
王世強一夥人看著靳朗的困獸之鬥,大笑了起來,他甚至覺得很欣賞靳朗這種奮戰到底的精神,那個影片裡還沒有人像他撐這麼久的。
「別過來?」王世強惡意的學他說話,他伸出手想搶過靳朗的燭臺:「我就過來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靳朗知道自己快撐不下去了,身體即將要屈服。他也的確不能把王世強怎麼樣…
但是他還是可以決定自己的下場的。
就在王世強伸出手要奪過燭臺時,靳朗縮回燭臺,手腕一轉,燭臺尖對準了自己的脖子,他又勉強的喝斥一聲:「我說了…別過來…」燭臺尖抵著脖子,他用了點力,尖刺劃開了細嫩的頸側面板,流下一道鮮紅的血跡。
幾個人先是被靳朗唬了一跳,然後又覺得好笑。講真,把靳朗抓來,又不是為了要呵護的,看他現在這樣以死要挾,反而覺得莫名其妙。你是死是活,我們才不在乎。
靳朗看他們毫無忌憚的向自己走來,眼一閉,正要舉起手裡的燭臺刺向自己,忽然客房的門被開啟,一群人衝進來。
酒店服務生被人押著開門之後,趕緊跑了。
陸謙跟在後面衝進去,看到的就是面色潮紅全身虛汗靠在床頭舉著燭臺的靳朗。嚇的一顆心差點沒從嘴裡跳出來。
「靳朗,放下…」歐陽有木沉聲一喊,靳朗手一鬆,燭臺落地。
第六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