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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玉收手的動作太快了，衛秋容有點兒沒反應過來，看著他低垂的側臉，又坐回了他的旁邊，出聲問：&ldo;怎麼了，小玉？&rdo;

他身上混合的菸酒味令佔玉鼻間有些不適，原本就不好的心情更是煩悶，輕輕往旁邊挪了一下，避開對方的靠近。

他這個舉動讓衛秋容不解，往常佔玉雖然嫌棄他應酬之後身上帶著的味道，但也只是一手捂著鼻子，一手推他讓他趕緊去收拾，像這樣明顯與他拉開距離的舉動從未有過。

衛秋容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ldo;小玉？&rdo;

&ldo;坐那邊兒去。&rdo;

佔玉突然打斷他的話，伸手指了指一旁的單人沙發。

衛秋容以為佔玉是氣自己又抽菸喝酒，也怕自己身上的味兒燻著他，當即起身去了一旁的單人沙發，哪知一坐下，就發現佔玉用一種非常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

怎麼說呢，衛秋容覺得那種眼神有些陌生，就好像他不認識自己似的。

兩人相識多年，佔玉從未用這樣的眼神看過自己，衛秋容心裡莫名有種不好卻說不清為何不好的預感突然襲來，還沒開口問發生了什麼事，佔玉就先出聲問：&ldo;你喝了多少？現在是清醒的嗎？&rdo;

衛秋容不明白他怎麼這麼問，雖然自己喝了酒，也不至於像是喝醉的樣子，心底那種不安漸漸擴大，點了點頭說：&ldo;清醒。&rdo;

他試圖打破這種怪異的氣氛，笑著問佔玉：&ldo;怎麼了小玉？這麼嚴肅？真生我氣了？我真的沒喝很多，別生氣好不好？&rdo;

佔玉卻沒有理會他的話，而是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ldo;我們分手吧。&rdo;

第3章 攤牌

我們分手吧。

在佔玉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衛秋容第一反應是自己聽錯了：&ldo;什麼？&rdo;

佔玉知道他聽清楚了，也沒有再說第二遍。

&ldo;不是……小玉，你在說什麼？&rdo;衛秋容不解，仍以為佔玉是在生氣，放低了聲音道歉，&ldo;我知道錯了，下次一定不喝酒，誰勸酒我跟他急！&rdo;

&ldo;你是不是怪我最近太忙了？都是容哥的錯，不過專案已經談下來了，接下來就能好好陪你了。&rdo;

&ldo;別生氣了好不好？嗯？&rdo;

&ldo;小玉？&rdo;

衛秋容哄了好一會兒，發現佔玉仍舊不吭聲，略顯嚴肅的小臉上沒有一絲鬆動。意識到佔玉不是在開玩笑，他臉上的笑慢慢凝固，看著佔玉，語氣不明地說：&ldo;再說一遍？&rdo;

&ldo;我們分……&rdo;

&ldo;不可能！&rdo;

衛秋容根本沒有讓佔玉有機會再一次說出那兩個字，他的手猛地掀翻了旁邊的花瓶擺件，名貴精緻的瓷器&ldo;哐當&rdo;一聲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猶如他們之間的感情。

佔玉的目光在地上的花瓶碎片停留了一下，低聲把話說完：&ldo;分手吧。&rdo;

衛秋容驀地從沙發上站起來，兩步就跨到了佔玉的面前，語氣中帶著不敢置信：&ldo;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rdo;

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兩個字會從佔玉的口中說出來，明明早上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要分手了？

衛秋容看他仰頭看著自己，黝黑清透的雙眼裡透露出自己略顯陰沉的臉色。

與衛秋容在生意場上打過交道的人，不管是合作夥伴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