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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資訊素飆升周圍的人馬上就會發現。
別人只以為邵承是脾氣真的爛,一句話都能上頭,卻不知邢越這句話底下藏著怎樣的深意。
邢越見他想起了什麼,心滿意足地收手了,他平靜地向身邊的人確定收集完了沒,然後帶著學生會的一群人,拿著問卷離開了。
教室裡依然鴉雀無聲,邢越強大的磁場帶來的威壓還未讓一群人緩過勁來,他們盯著邵承,很想知道他此刻的心情。
邵承沒有說話,在原地發了好一會的呆,天知道他是怎麼收住衝出去給邢越一刀的衝動。
趁人之危的偽君子,偏這事不是能鬧大的,叫他得了便宜,操。
和沈俊文等人出了教室,邵承沒張口,倒是另外兩個人沒得消停。
周慕沒完沒了地追問邵承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沈俊文沒攔著,因為他也覺得邢越對邵承很不一樣,買抑制劑那會就察覺了。
“你們以前就認識嗎?”沈俊文打聽,看不出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都那麼生,宿舍裡邵承連邢越和陸新的關係都認不清。
“不認識。”邵承沒好氣的說,就是在一個社交圈,他跟邢越可能也不會有什麼交集,脾氣太不對付了,他賊討厭邢越身上的一種拿捏別人的氣勢,彷彿總是讓人覺得他是在包容你,向下相容你。
不過這也沒什麼,對方也不喜歡自己,扯平。
“可我總覺得你們認識,不然越哥為什麼這麼讓著你?”周慕說,幾次了,他們都目睹在眼裡,一開始以為是邢越脾氣好,但周慕發現,是他們太天真,這倆人的感覺太不一樣。
“他讓我?”彼時冷靜下來,邵承也聽不得這句話。
“對,”沈俊文想著邢越都那麼讓步了,“這還不算讓嗎?”
“算什麼讓。”邵承道,邢越說的那句話並不是明面上的意思,而是在點醒他,叫他故意想起來什麼,奈何別人不知,也不能為別人知,誤以為邢越是在做什麼讓步。
“你是真不瞭解越哥,”沈俊文說:“那算是讓步了,要是換做別人這麼跟越哥說話,早就躺地上了。”
“他是男人我也是,憑什麼我就要躺地上?我又不是被他摸一下會腿軟的oga。”邵承道。他說的這事也並非空穴來風,酒吧那一次,他親眼看著邢越抱著一個oga,還沒怎麼樣呢,那oga就在他懷裡快高-潮似的。
他可不是被邢越一個眼神就玩的不知所以的oga,儘管那張臉的確有點料。
周慕見他這麼有脾氣,習慣了,也適應了,帶著幾分欣賞地說:“成,來了個不怕越哥的人,將來越哥看我不爽了,承哥保護我。”
邵承一本正經:“找我個普a保護你,要臉?”
“瞎掰,”周慕說:“你要是普a我們是什麼?不過說真的,我連你的資訊素都沒聞過,越哥的我起碼還知道,是什麼……龍舌蘭酒的味道?”
“不是白蘭地嗎?”沈俊文說:“我一直以為是白蘭地。”
邢越的資訊素有似是而非的感覺,像一種陳年的酒釀,醇香中帶著穿透性,一點就足以醉人。
那是一種烈性資訊素,完全釋放起來會了不得。
“邢越的oga不知道嗎?”幾人到了店門口,邵承質疑了一句,身後的兩人停下了腳步。
他回頭看過去,周慕和沈俊文盯著他,眨了眨眼睛,遲疑地問:“越哥有oga?你聽誰說的?”
邵承反問:“你們不知道?”
周慕和沈俊文兩個人的反應都不像是裝的,邵承頓時明白了什麼:“當我沒說。”
不是情侶,那就是炮友了。
這樣隨意的人,也難怪他能幹出那麼下流的事來。
幾人在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