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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心也說了句:「班長再見。」
待陳飛走後,許默見邊上的舒心還望著他離開的方向,於是下手拍了下少女腦袋,語氣不善:「看什麼呢?」
沒想到這人突然來了這麼一下,雖然不痛,但舒心還是捂著被拍的位置下意識地痛呼一聲:「唔,你幹嘛?拍傻了怎麼辦?」
「本來就傻不吧唧的,」許默胡謅道,「說不定我這一下還能把你的任督二脈打通,整個人變靈光了,到時候你謝我還來不及。」
舒心怒道「我謝你個大燈籠!」
罵完後舒心就想以彼之道還之彼身,但許默眼疾手快,一把連著帽子按住了舒心的小腦袋。
於是畫面就變成了一個少女被武力壓制,只能揮著小拳頭打著空氣。
過了良久,舒心終於累了,停下手裡的動作,沒好氣道:「你放開我!」
「學姐,你可要搞清楚現在的處境啊,」許默惡劣道,「你確定要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嗎?」
「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啊,」舒心不顧他的威脅,語氣危險道,「你再不放開我,我可就放大招了……」
像是怕對方不信似的,末了還補了一句:「很可怕的。」
許默覺得好笑,嘴角就沒有壓下來過,他偏就不信邪了,怎麼說也不放開。
舒心見他如此冥頑不靈,於是笑了,那個笑燦爛得有些晃眼,許默有種不良的預感。
果然,下一秒舒心就甜著嗓子,喊了句:「哥哥。」
那句哥哥雖然算不上千迴百轉,但甜度起碼也有七分,像是被人踩到了心尖上,叫得許默心上一軟,差點就遭不住要鬆手了,幸好守住了防線,要不然這姑娘又要笑話他了。
舒心以為可以趁許默失神鬆手之際逃開,但沒想到那人還是死死抓著自己的帽子。
許默語調散漫:「學姐,這招用過可就不興用了。」
舒心見這招沒用了,只能像蔫了的茄子,有氣無力道:「那你要怎麼樣?」
「我也沒想怎麼樣,」許默擺出一副一切都好商量的樣子,「這樣吧,你在哥哥前面加個字,我就放開。」
舒心狐疑,心想這人也憋不出個好屁,但還是問了句:「什麼字?」
許默簡潔明瞭道:「許。」
「許?」舒心下意識就把這些字連在了一起,「許哥哥?」
許默從善如流地應了一聲,並且十分守信地放開了舒心的帽子。
意識到自己被套路舒心有些挫敗,心想怎麼老是被他牽著鼻子走呢?從認識到現在,除了在酒吧那天自己看似討了便宜,其他的時候都是被壓得死死的。
而且就好像是某種默許一樣,看著是被壓迫,但她其實也沒有真的多麼抗拒……
看著舒心垂著的小腦袋,許默心裡浮上些不忍,擔心自己玩得太過惹得她不高興,但一時間又不知道怎麼哄。
過了一會兒他揉了揉舒心的腦袋,軟著性子哄道:「不要不高興了,我給你打一下好不好?」
他的語氣裡有幾分無奈,但尾音又是藏不住的寵溺。
今晚的月亮又亮又圓,舒心借著月色,抬頭看他。
他的眼睛染著討好的笑意,嘴角勾起,明明年紀不大,但就是給人一種安心的感覺。
有那麼一瞬間,舒心覺得許默就像一條河,能讓人心甘情願走下去溺死的那種。
其實她認識許默的時間並不長,但她也多多少少對他的脾氣有些瞭解。
許默對待不熟的人禮貌而又疏離,眉眼之間是這個年紀所藏不住的桀驁與恣意,頭髮不長不短,長相干淨而又少年氣十足,但又比常人多了幾分沉穩,是那種一看就知道應該是生於陽光之下的人,又或者說,他本身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