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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那麼較真幹什麼?那個庾明死死地抓住我不放;就是想排除異己,建立他的家天下。”
“呵呵,這事兒,我也聽說了;”呂嫻不知道他找自己的目的何在,不敢與他太近乎,只得隨口說道,“關鍵是外商給你們分的那些紅利……”
“那些紅利,人家外商是按照投資回報規則給我們的……”呂強對這件事兒並不認帳,“再說,得紅利的人多了;為什麼單單抓住我?孔驥分的錢不比我少,為什麼他就只給了個黨內嚴重警告處分,而讓我進了大獄呢?”
“也許是省委有人保他吧!”呂嫻隨口溜了一句。
“是呀,我這個人屬於‘寡婦睡覺,上面沒人’啊。”呂強說了一句俏皮話,“可是,如今這官場,是‘小姐睡覺,上面總換人’你現交也來不及啊!”
“什麼睡覺不睡覺的?”呂嫻立刻制止了他的放肆。心想,你這個呂強也太沒有禮貌了,怎麼張口就來葷的。“我看,咱們就承認現實吧。那個庾明,太強大了。我們鬥不過他。到了這個份兒上,就認倒黴吧!”
“呂省長,聽你這一說,你好象是怕他。實際上,他有什麼了不起的?在薊原,我和楊健與他較量了一番,他不也得滾回農村老家種地去了嗎?”呂強說起這一段,很是引為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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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後來,他不又東山再起了?”呂嫻提醒了他一句在,“人家的根子還是比咱們硬啊!”
“是啊,這小子真他媽的是左右逢源。遇到災難就有人出來保護他。最早是他的部長岳父,後來又是北京的老部長、省裡的老省長,現在,調中央去的省委老書記也支援他;聽說,最近他又與一位副總理掛上了鉤。你說這傢伙……”呂強的腦袋搖晃得像貨郞鼓。
“這就是命啊!”呂嫻無奈地低下了頭,嘟囔著說,“你看,龔歆也是中央下派的幹部,已經主持工作這麼長時間了;這一次,本來鐵定是想當省長的,可是,人大代表卻選了庾明;他這個半身不遂的腦血拴,竟連任了。你說這氣人不氣人?”
“這事兒,就怪龔歆不狠。”呂強像是評論員述說著自己的觀點,“他要是狠一點兒,使勁拉拉票,這省長的位子怎麼也不會落到他姓庾的瘸子身上啊!”
“我還是那句話,這就是命,命該他龔歆不當省長。”呂嫻做出了一副無奈的神情。
“可是,既然庾明當選了,為什麼中央不讓他幹,卻讓他改任黨組書記呢?我看,這就是中央有人在整他。”
“聽說是為了他的健康。”
“什麼健康不健康?羅斯福坐著輪椅還執政呢!中央這麼幹,就是讓他庾明早點交班;不交班,就讓龔歆硬衝上去。我看,他的末日來到了。”呂強說著,眼睛裡放出一股兇光。
“還不至於吧?”呂嫻搖搖頭。
“本來就是嘛!”呂強敲了一下桌子,“他既然是黨組書記,為什麼不上班?卻一天到晚幫助他兒子開發那個九龍島?他這是在給自己準備後事、鋪後路呢!”
“人家在政界風光夠了,最後弄個世外桃源養老,追求個健康長壽,也算是老來有福了!”呂嫻說到這兒,心裡又是羨慕,又是忌妒。
“哼,健康長壽?他想得美!”呂強說這話時,咬了咬牙。
“人家往家裡一呆,不理政務了。你還能把人家怎麼樣?”呂嫻看著呂強的樣子,覺得這個人很兇狠,簡直一隻復仇的惡狼。
“呂省長,我今天找你,就是隨便問問你,難道你就這樣認輸,白白地讓他整了一頓?”
“認輸不認輸又怎麼樣? 我一個弱女子,只求平安無事,安度晚年了。”呂嫻覺得對方像是設了什麼圈套,急切地引她鑽進去,她才不呢!
“呂省長,聽我說……”呂強壓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