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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所周知,殺星宿,大煞,殺九個,也就是民間所說的衝九,那麼就是煞上加煞,煞到逆天,如果這件事情要真是那養鬼之人所為,徐國慶也就不難想到他這麼做的目的了,一個養鬼之人,手下有一隻未成形的白煞,那麼他捉九個男的九個女的要幹什麼?結果也就不言而喻了。
更讓徐國慶在意的是,這衝九練煞如果全都用本命之年的人來練,那麼練出來東西太煞,根本就是控制不住的,所以其中要用兩個,或四個比本命年大四歲的人來中和,以求衝九練煞大成的時候好順利控制屍煞。
“操他孃的。”徐國慶捏了捏拳頭,看來是真生氣了,以前不管看他如何火大,也就罵一句他孃的了事,現在又在前面加了一個“操”,可想而知他心中一股氣憋得有多難受。
“不行,得趕快把原因給找出來,不然要這麼下去,早晚得出事。”只是徐國慶話剛說完,又迷糊了,不說這件事到底是不是養鬼之人搞得,而且就算是他做的,自己又能怎麼樣?找上門去?自己都還不知道他的蹤跡呢,上什麼地方去找?想到這裡,徐國慶不禁又是一陣氣餒。
這一現象被破爛王看在眼裡,直到徐國慶心裡有什麼事,於是問道:“老弟,在想什麼呢?”
“也沒什麼,就是感覺有種不祥的預感,老哥,這幾天你在家待著,我呢,則是去外面走走。”說完,徐國慶拍了拍破爛王的肩膀,向外面走去。
“老弟。”破爛王看了看四周,叫喚道:“晚上記得回來啊。”
“放心。”
來到外面,也不知道走了多遠,徐國慶發現自己已經到了鬧市,因為現在正值午後,大街上人來人往,川流不息,徐國慶在路邊隨便找了一個乾淨的地方坐下,看著一個個手裡拎著大包小包,打扮青春靚麗的男孩女孩從自己眼前走過,不知道怎麼的心裡有點微微的羨慕。
想起自己二十幾年來都生活在徐家村這個豆大的村莊裡,別說是順眼的姑娘,就是雌性的動物一個手指頭也能數得過來,而且自己師承茅山,記得曾爺爺對自己說過,不到三十歲狗日的你要是給我破了身,打斷你的狗腿。
想到這裡,徐國慶暗歎一聲:“哎,人家像我這個年紀,早就成了堂堂正正的爺們了,我他孃的就是這麼憋屈,找一個玉佩找不到,現在又惹上養鬼之人這趟渾水,實在是”搖了搖頭,徐國慶大嘆了一聲嗚乎哀哉,繼而又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自嘲道:“沒出息的東西,有空兒想娘們,還不如想想法子怎麼找到那個養鬼之人再說。”
胡思亂想之際,徐國慶不知道,在他剛來到這裡的時候,身後就有一雙眼睛死死盯住了他,直到徐國慶狠狠抽了自己一個嘴巴,那人嘴角一挑,慢悠悠向徐國慶走去。
“小哥,遇見麻煩了?”身後響起一個嘶啞的聲音。
毫無防備的徐國慶在聽到這聲音之後,差點沒給嚇著,還以為身後是什麼烏鴉老鴇,聽的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等轉過身來,才發現是一個尖嘴猴腮,體瘦如豺的江湖術士。
記得曾爺爺曾經教導過自己,人不可貌相,大凡長相奇特之人命格大多也極其特異,這類人大多都是心術不正,又或者脾氣非常的古怪,如果在無人處碰到這種人,最好繞道而走,免得徒生事端,而在人多的地方撞見,也應該表示出對他不聞不問,切勿把他給激怒,因為這類人一般都不大講理,除非是坑蒙拐騙之徒,否則還是明哲保身為好。
看著眼前這人鷹勾鼻、三角眼,上下嘴唇不對稱,下巴尖銳異常,徐國慶就知道這人能說會道,而且為人應該比較刻薄。
“有點小麻煩,敢問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徐國慶不溫不火地說道,既沒有想跟他套近乎,也沒有嫌棄他的意思。
“呵呵,我從剛才就見小哥你神情慘淡,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