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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咬上了方子旭的手腕,方子旭從她身上跳起來,捂著手腕疼的倒吸氣,看了眼,是處深可見骨的傷口。這女人是屬狗的嗎?要是傷到了經脈,就算治好了也肯定得烙下病根,手腕的靈活欠了,她還怎麼使槍?方子旭和女人都是劍拔弩張,怒目而視。
“哼,身材沒料,不伺候了。”方子旭惡聲惡氣的說,打算頭也不回的走掉,任這個女人自生自滅。反正這裡離最近的小鎮,沒個五六天走不到,要是期間被狼叼去當夜宵,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女人的目光又冷了幾分,譏誚的看著方子旭,暮春三月春風和煦,那目光卻像寒冰一樣,能把人凍傷。
方子旭不理睬,掉頭就走,走了一段路後,火氣消了不少,心也跟著軟了下來。想著自己把那麼一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弱女子丟到群山中的狼窩裡,方子旭遲疑了,又想到是自己動粗在先,她撓了撓頭,百般糾結,最終還是撥馬掉頭。
這一撥轉馬頭,撥轉出了方子旭現下悔恨交織的心情。若當初不理不睬的任由那個女人被狼叼走,方子旭就攤不上這檔子抄家滅族的大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攻心的收藏快反超楚歌了,二胎這是要反攻的節奏嗎?噗哈哈,送上一更
☆、往事債(下)
土匪窩裡橫七豎八的躺著大漢,鼾聲如雷,但唯獨不見女人。走了?方子旭不死心,又往土匪窩裡多走了幾步。找到女人時,女人委頓在地,臉色白的沒有一絲血色,氣若游絲,旁邊一條青碧色的長蛇盤旋在一個似乎頗為精緻的木匣子上,女人身上穿著一件不知道從哪翻出來的農婦的衣裳,手裡攥著一塊灰不溜秋的布。方子旭一驚,知那蛇身上帶著劇毒,甩出匕首,把蛇的七寸釘到地上後,忙去瞧那個女人。
女人見了是他,死活不讓近身,方子旭也沒耐心周旋,二話不說的找了條繩子,憑武力制住後,一點也沒客氣的把女人五花大綁起來。脫掉女人的鞋襪,發現腳踝那裡已經漆黑一片,看的方子旭忍不住皺眉。手腳麻利的點了腿上的穴位,方子旭試圖用內力逼出毒血。
女人這時候卻不再做無謂的事了既不反抗也不說話,冷眼旁觀的看著方子旭折騰,嘴角挑出一抹嘲諷,像是與己無關一樣。那目光冷而寒,藏著不知道是什麼心思。
幾番折騰,毒血沒逼出多少,卻疼得女人直冒冷汗,最終忍無可忍的發話說:“你沒長嘴嗎?”
方子旭翻著白眼:“你是我誰啊你,還讓我用嘴伺候。”嘴上是這麼說的,但方子旭見她的確折騰的不輕,也就沒再用內力多做嘗試,取了小刀,用沒下過蒙汗藥的酒淋了一下,就往女人的傷口上招呼,在咬傷處劃開十字切口,擠出毒血。
女人看著腳踝上難看的十字切口,恨不得把方子旭食髓飲血。難看和命相比,孰重孰輕?方子旭不能理解女人憤恨的表情,但也沒在這問題上多做糾纏,用刀挑開繩子,看著女人一臉菜色,發了善心,難得沒有脾氣的問了句:“你家在那兒?”
“你是邊關的將士?什麼頭銜?”
“你管的太寬了!”方子旭微微不爽,但後面的一句還是耐著性子說“你家在哪,我把你送回去。”
“你不覺得自己也管的太寬了嗎?”女人譏誚的說:“剛還一副恃強凌弱的嘴臉現下又假裝好心,當真虛偽。”
“好,好,你不說,那等這幫土匪醒了摟著你尋歡作樂,我到真不曉得,原來你這麼喜歡陪這群野男人睡覺!”再一次好心當成驢肝肺的方子旭有點惱羞成怒。
“大齊有你這樣的兵簡直是恥辱!”
“你這女人還有完沒完了?”方子旭扯住女人的手腕,力氣大到幾乎想捏碎這個女人的骨頭,氣的跺了跺腳說:“累贅,你就是個累贅!”方子旭有點心焦,這毒的毒性很霸道,剛剛毒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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