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頁(第1/2 頁)

守門的家僕掃了我一眼：&ldo;在這兒等著。&rdo;話音未落，家僕便小跑進了內堂，不多久，家僕迴轉：&ldo;我家公子正在小憩，你在外邊等著吧!&rdo;我曉得這是託詞，可我沒其他辦法，只得退到一旁，尋了個乾淨地兒坐了下來。

這石頭真的很涼，坐了不多久，我的身子就漸漸失了溫度。我起身來回踱步，天色漸暗，迎面的風又多了一絲涼意，我不禁捂住嘴咳嗽了一陣。等到黃昏時分，一輛馬車停在的門前，緊接著便是身著華服心情大好的趙雙成慢步而來，我上前喚了聲：&ldo;趙公子。&rdo;

趙雙成打量著我，後而偏過腦袋對身旁的家僕說：&ldo;哎你剛才聽見狗叫聲了麼?&rdo;家僕瞄了我一眼，哂笑道：&ldo;好像是聽見一聲來著，聲音太小，沒聽真切。&rdo;

&ldo;趙公子，我是代以秋。&rdo;我努力壓著心裡的氣兒，使自己的臉色不那麼難看。趙雙成把玩著手中摺扇，嘴角高揚：&ldo;過了那個村可就沒那個店了，這話你應是聽過的吧?&rdo;他臉上的笑容諷刺得緊。

我昧著良心，低聲下氣道：&ldo;原是我不知好歹，冒犯了趙公子，請趙公子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代以秋這次……&rdo;

&ldo;閃一邊去，我家公子可沒有閒心在這兒聽你放屁!&rdo;那家僕一個箭步上前，猛力將我推到一旁，我踉蹌跌倒在地。趙雙成冷笑一聲：&ldo;病秧子，管好你自己吧!&rdo;

趙雙成乘著馬車離去。殘陽藏進雲裡，將周圍的雲朵映得通紅，絢麗而又奪目，空蕩的街頭冷清得厲害。這時候我才發現，除了以安，我竟一無所有。

&ldo;大哥，一點酒錢，不要嫌棄。&rdo;我將身上所有的銀錢都塞給了守門的兩名家僕。家僕對視了一眼，略顯為難：&ldo;公子不想搭理你，我們也沒辦法吶。&rdo;

我忙道：&ldo;我只是想問問兩位，可曉得趙公子這麼晚出門是去哪裡?&rdo;兩人不約而同地將銀子揣進兜裡，那動作行雲流水，一看就是慣用姿態：&ldo;你去醉香樓看看吧，公子這些天都在那裡。&rdo;

我連聲謝過，匆忙趕往醉香樓。醉香樓離這裡約莫有八條街的距離，我邊跑邊歇，半道上碰見提著一塊大板磚的以春，見我無事，他扔了板磚就抱著我大哭：&ldo;二哥，你是不是……也想扔下我……不管啊!&rdo;

以春這小胖子泣不成聲，我忙拍背安撫道：&ldo;以春，你說的什麼胡話，我怎會扔下你不管?&rdo;以春死死箍著我，不肯鬆手，我勸了好半晌他才微微鬆了些力。我問：&ldo;柳半煙那裡怎麼說?&rdo;

以春橫袖揩去眼淚，抽噎不止：&ldo;半煙姐姐……說讓我們別……別急，她會想辦法，具體如何，她也沒跟……我細說。&rdo;

我道：&ldo;以春，你先回藥鋪等我，我去醉香樓找一找柳半煙。&rdo;以春搖頭：&ldo;我要和二……哥一起去。&rdo;以春拉著我不肯鬆手，無法，我只得帶著他一同去往醉香樓。

六兒將我們領到一間偏房，不多久，柳半煙提步進屋。她朝六兒使了個眼色，六兒會意，轉身將以春哄到了別處。我這才道：&ldo;趙雙成在哪間屋?&rdo;

柳半煙道：&ldo;他此刻正玩得歡，嬌兒、媚兒、翠兒等人全被他叫過去了。我想&hellip